,必要时……”她冷冷一笑,“给我搅搅局。”
贺兰眸光一亮,点了点头,“是。”
“小心些,管府里有暗卫。”云舒再次叮嘱。
贺兰撇唇嗤笑,“我是谁?还怕几个暗卫?”
“总之,小心些便是了。”
“知道知道。”贺兰摆摆手,推着云舒坐进了马车里。
马车里就有易容的药水,贺兰在车里易了容,换了身婆子的衣衫。云舒命阿六将马车赶到管府的后门口。
贺兰走下马车,在后门处听了听声音,身子一翻,跳上了围墙,落进了院子里。
阿六伸手挠挠头,“她话都讲不好呢,跑进管府里做什么?”
是呢,贺兰的嗓子还没全好,而这一切,全是彦无辞害的,她得抓时间安排京城的事情了,好早些到北地去,会一会彦无辞!
贺兰进了管府里,一时半会儿是不会出来的,云舒命阿六将马车赶到了卢府里,静候消息。
……
在管平南还行动自如时,管府的防卫是十分的森严的,因为护卫和暗卫们,都十分惧怕管平南的铁血惩罚。
可自从管平南中毒后一直卧床不起,府里的二十来个护卫和三十来个暗卫,就全都懒散起来,他们是晚上睡觉,白天打盹。
只有少量几个瞌睡少的人,还当着差,当然了,也不是十分的尽心,而是聚在一起赌着骰子。
再加上管夫人为了儿子的事情,殷燕为了子嗣的事情,都将精力转移了,都没太多的心思管着府里的仆人,所以贺兰进了府里的时候,没有人注意她。
她装成一个洒扫的婆子,提起扫把,东扫扫,西扫扫。
在高门府邸里,干着洒扫差事的人,都是地位极低下的,几乎不被人注意着。
贺兰磨磨叽叽着,到了殷怜蓉住的小园。她将扫把往一旁一放,脱了鞋子,给脚晒起太阳来。
没过一会儿,殷怜蓉从园子里走出来了,没有带丫头,是一个人。
贺兰扭头看去,发现殷怜蓉又换了身衣裳,而且,那脸上的妆容,比一早见到时,更加的精致了。
这个时候,天都黄昏了,却化着精致的妆容,她这是会谁呢?
贺兰想起云舒的话,惊讶得睁大了双眼,莫非……殷怜蓉真的去会管平南?
这妮子,真是不知羞耻。
贺兰撇撇唇,没有跟上前,而是悄悄走进了殷怜蓉的小园。
殷怜蓉在这里只是客居,因此,身边服侍的只有一个小丫头。小丫头见殷怜蓉走出去了,马上借机会偷懒,躲到耳房里打盹去了。
这就便宜了贺兰。
小园的屋子只有五间,贺兰很容易找到了殷怜蓉的卧房。
她借着昏黄的光线,在屋里翻找起来,云舒告诉她,殷怜蓉和殷燕关系亲近,叫她找找二人有什么物品来往,借机做做文章。
贺兰在殷怜蓉床头的暗格里,找到一双男子的鞋子,还有一根男子用的束腰用的腰带。鞋子是新的,束腰是旧的。
这府里的男子,只有管平南,而殷怜蓉又宵想管平南,可见,这是管平南之物。
贺兰撇了撇唇,将那两件物品拿出来,放在了床上,想了想,抖开盖子随意盖起来。
做了个被子乱了没有叠好的样子。
贺兰这才轻手轻脚地走出屋子,提了扫把,往管平南的住处而来。
天冷,天黑得快。
等贺兰到了管平南的住处,天色已完全昏暗了。
她偷偷走到管平南卧房的窗子前蹲下来,借着花枝的遮挡,偷看着四周的动静。
这时,有两人缓缓走来了。
“少夫人,当心脚下,……您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