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定给他颜色看看。”
余恋荷一剑刺去,正要追击,忽被年二丫缠住,两人腾挪跳跃,登时斗在一处。
一个厚唇的弟子找上吕侉子,长剑晃动,寒光点点,吕侉子凝神应对,丝毫不敢大意,他会的拳脚功夫多,几招下来,颇战上风。
牛氓断喝一声:“小眼睛,你的对手是我。”暴步冲向一位细眼小子。
圆脸少年是余恋荷的爱慕者,他一剑高举,快步赶上稻草人,心想要尽快了结这小子,然后去襄助恋荷师妹,希望这次能被高看一眼。
稻草人不是吃亏认怂的主,从刚才刺扎渔夫便可见一斑,眼见圆脸少年冲来,心想这些拿剑的都不是好人,总是和武馆的朋友作对,都是欠揍的混蛋,抡起拳头,迎剑而上。
圆脸少年长剑当头斩下,丝毫不留情面,稻草人闪身在侧,一拳轰出,圆脸少年斜跨半步,转剑反削,稻草人顺势踢他握剑的手腕,圆脸少年正使力处,剑已撩起,不能立时调转回头,突然手腕一痛,骨头脱臼,却是他情急之际,左手出拳,和稻草人金刚断山腿硬碰一招,圆脸惨呼一声,长剑险些脱手。
稻草人和剑派多次过招,熟悉对方的剑法,对破解之道颇有心得体会,因此和圆脸少年放对,只觉得对方出剑不够快,给了他许多趁机还手的机会。
圆脸额头冒险,神色羞赧,未料这小不点确有真才实学,想起上台之前,余恋荷谆谆告诫,要小心应对稻草人,切不可轻敌小瞧了此人,那时圆脸少年在女神面前不愿低头,赌气说道:“恋荷师妹,你把他吹嘘的太过了,一个只学几个月功夫的残废,会有什么能耐,只是一路走来,运气好点罢了,待会看我怎么收拾他。”
余恋荷见圆脸吃亏,扭头嗔道:“庄师兄,早跟你说了,不可轻敌,为什么不听,这不是活该挨人打吗。”
圆脸少年面红耳赤,喝道:“稻草人,难怪你身穿白虎服饰,果然有点本事,来吧,让我好好领教。”他为争回脸面,不顾左手麻痛,举剑又和稻草人杀在一起,这次他学了乖,不敢冒进挺险,饶是如此,八招一过,还是被打倒在地,长剑脱手飞出。
稻草人本要骑在他身上狂揍,圆脸少年就地滚开一丈,稻草人追上去要踢,圆脸少年扑上去抱他小腿,两人跌翻在地,瞬间扭打一起。
圆脸少年比稻草人高出不少,见他小小年纪,拳脚功夫却学的很精,不禁惊讶不已,眼下自己长剑离手,若和对方赤手相搏,那是非败不可,只有仗着比他块头大,抱住混小子缠打,令其施展不开功夫,才有取胜之机。
稻草人见对方狡猾,心里火气上来,双臂一震,猛地睁开束缚,接着一翻身,终于骑在圆脸少年腰间,抡起愤怒的拳头,一顿劈头盖脸的砸下。
圆脸少年一边痛呼,一边诧异,万想不到对手三寸丁小身体,竟然力气大的出奇,非但刚才箍他不住,这时更掀他不开,随着一拳拳打下来,鼻骨断了,眼睛肿了,耳垂破了,牙齿掉了,嘴巴肿了,脸颊大了,整个人变成了猪头,他想喊认输,可是来不及说话,拳头落下的时候,嘴里只能发出呜呜哇哇的惨呼。
剑派诸人看得惊心气愤,脸色都十分难看,既为圆脸少年的安危担忧,又对稻草人的行为愤恨,同时更对圆脸少年当众让剑派蒙辱而感到羞恼,余百谷面色阴沉,似能滴出水来,嘴角微微颤动,心中暗骂:“没用的东西,打死也是白饶。”
碍于先前把话说得太满,剑派各人无不感到丢脸,有心插手去管,那圆脸少年却不喊认输,倘若冒然上前干预,对方说不定要大喷口水,就在这犹豫的几个瞬间,稻草人又猛挥了五六拳,剑派诸人正自为难之际,突听儒冠老者喊道:“老馆长,余掌门,老朽有一言,还请二位考量一二,稻草人既已打的庄小狄暂无还手之力,这一局自然是得胜的了,我想咱们君子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