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还是多饶人处的好,否则徒伤和气,反而落得不好的名声,二位以为如何?”他语带商榷口吻,言辞却颇有责备,同时又留有台阶,两为掌门大可借坡下驴,剑派保得弟子生命无虞,武馆见好收得赞誉。
年恨天等余百谷低头,余百谷却羞于开口,暗想老先生话到此处,多方若不收敛,必然为人不齿,我且看他如何收拾便了。年恨天微微摇头,答道:“老先生是咱们小镇大儒,人人爱戴,刚才所言极是,再闹下去,倒是力拔山心胸狭隘了,我们无意重伤杀人,这就遵从老先生的吩咐,盛儿,你去拉稻草人起来吧。”
年启盛快步上前,把稻草人抱在怀里,摸摸他的头,嘿嘿一笑,心中却忽然五味杂陈,暗想当初对这孩子多有白眼和为难,未料今日他却为武馆大大长脸,念及此处,心中只觉惭愧无底,大骂自己瞎了狗眼,昧了良心。
另一边,余恋荷和年二丫斗得正紧,未料庄师兄旋踵便败,不禁愕然一惊,她心高气傲,不甘人后,晃动如水长剑,出招凌厉加倍。
年二丫昨天受到挫败,被余恋荷挑断头绳,羞愤的同时,也深知眼前的小妮子不是善茬,因此今日提高了警惕,不敢像上次那般莽撞行事,多游走缠斗,不时突击两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