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们的银子。”
丁泉晴抽噎道,她养尊处优,内心脆弱,受不了风雨,满心只想找人庇护,然后尽快回到家人身边。
猫脸伸手去探张罗鼻息,笑道:“别紧张,他没有死,只是昏过去了,咱们快去找老馆长,救他醒来。”
“对对对,老馆长让我们来寻小师妹和稻草人回去,此地不宜久留,咱们快走吧。”狗头道。
牛氓把张罗抱起来,年二丫拉着稻草人,对丁泉晴说道:“你也跟我们走吧,剑派都是坏蛋,你不要回去了,不然又要打架。”
一行人向武馆方向走去,猫脸忍不住问道:“这位师妹,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大家为了你打架?”
丁泉晴嚅嚅道:“我姓丁,名泉晴,是烟水道德镇人,爷爷送我来这里学功夫,打架因为……因为。”她因为半天,脸上一红,说不下去。
年二丫嘿嘿一笑,接话道:“因为戴老大喜欢喝茶骑马,要他端茶递水,做牛做马,她不大愿意,戴老大的手下就跑来打她,刚好碰上我和稻草人,就打起来了。”
牛氓听得一阵无语,心想小师妹真的爱多管闲事,难怪老馆长担心他们胡闹,刚才好险,稻草人几乎把人打死。
“啊哟”忽听狗头怪声大叫。
年二丫吓了一跳,骂道:“臭狗头,你想死啊。”抬脚踢过去。
牛氓嘿嘿笑道:“兄弟,你怎么了?没吃错药吧。”
狗头挨了一脚,浑不在意,问道:“小师妹,你说的这个戴老大,名字是不是叫做‘戴赤山’?”
年二丫没好气道:“大家都叫他戴老大,也许他姓戴,名老大,戴赤山又是谁了?听着好耳熟啊。”
狗头听她缠夹不清,知道跟她没法沟通,转眼看向丁泉晴。
丁泉晴恨恨道:“正是戴赤山,他武功很高,手下有许多小弟帮他做坏事。”
“他妈的,果然是这个王八蛋,怪不得要丁师妹端茶递水,他没安好心,想要丁师妹陪她睡……睡,老天没眼,怎不打雷劈死他一家。” 狗头忽然咬牙切齿,骂道。
猫脸好奇道:“狗头,你也认识戴老大吗?看你样子,仇大苦深,你们有过节是不是?说给我和牛氓师兄,我们帮你教训他。”
牛氓道:“好兄弟两肋插刀,快说他怎么欺负你了,咱们寻个机会把场子找回来,不过这个戴赤山,名字……我好像在哪里听过一次,他妈的,想不起来了。”
狗头心里感动,说道:“好兄弟,报仇的事先不忙。”忽然愤愤道:“这个戴赤山的老爸是本地的一位地主豪绅,家境殷实,平时对乡农非常豪横。”
“我和戴赤山虽然没有矛盾,但他老爸勾结镇府,占了我家许多田地,我娘气不过,骂上门去,被他们残忍的斩断了右手,这个戴赤山更不是东西,他是变态杂种,喜欢玩弄小姑娘,暗地里威胁利诱,坏了不少好女儿。”
牛氓等人第一次了解到狗头的辛酸家事,无不怒火填膺,目眦尽裂,难怪他郁郁寡欢,平时总躲在人后。
年二丫道:“原来戴老大是臭流氓,要丁师妹陪她睡觉,啊哟,他姥姥的,斗鸡眼还问我愿不愿意陪戴老大喝茶骑马,说他晚上很会讲故事,王八蛋,下次给我见着,非打爆戴老大的头不可。”
牛氓道:“没错,他这害人精,如果栽倒我手里,非阉了他,下酒给他老爸喝。”猫脸听得大乐,连道:“好主意,正该如此。”
丁泉晴读过诗书,说话细声细气,颇为斯文,听狗头等人唾沫横飞,说话粗鲁低俗,大感别扭。
狗头幽幽道:“多谢小师妹和兄弟的关照,大家千万别冲动,正如丁师妹所说,这戴赤山武功高强,剑法了得,若不能以策万全,绝不能以身犯险。”
“唉,我爹把我送来武馆学艺,正是期望我将来学有所成,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