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被辱之仇,只可惜我没灵根,什么也学不成,有一天,我心灰意冷,说要回家务农,结果被老爹吊起来打个半死,最后还是乖乖的回来学武了。”
猫脸搂住他肩膀,叹了口气,他两人同病相怜,都没有什么根骨清奇的武性,尽管努力,却武功平平。
年二丫起了大姐大的心肠,拍拍他肩膀,笑道:“狗头,以后跟我混,大姐罩着你,谁欺负你,咱们就打谁。”
猫脸好生羡慕,说道:“小师妹,你能不能也罩着我,我武功也稀松平常啊。”
年二丫咯咯笑道:“好呀,咱们拉帮结派,我是帮主,你俩是小弟。”
牛氓也来凑趣:“帮主,你也收了我吧,咱们一起给你当小弟。”
“不成,你是臭流氓,老想打我坏主意,和那个戴老大都不是好玩意,要不是看在你是武馆弟子的份上,我现在就削你。”说着,手掌一划,做个削砍的动作。
猫脸和狗头哈哈大笑,都道:“帮主明鉴万里,我等佩服的五体投地。”
丁泉晴初时心神不安,听他们一阵说说笑笑,渐渐的放松下来,偶然也抿嘴匿笑。
“小师妹,我牛氓是正人君子,从来没有对小姑娘做过伤天害理的事,你怎能冤枉我,还把我和戴老大并列一起,我是清清白白的,他算什么东西,他才是臭流氓。” 牛氓面色尴尬,继而大感委屈,抗议道。
年二丫骂道:“放屁,你就是臭流氓,想对我图谋不轨。”
“我哪有?”
“还说没有,哼,你偷看我练功,偷看我逛街,偷看我捉蝴蝶,臭流氓。”
牛氓头上冒汗:“有没有搞错,随便看看也算臭流氓?”
“怎么不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吗。”
狗头疑道:“帮主,牛氓师兄想干嘛?也许是在暗中保护你。”
“切,我一个打他十个,需要他来保护,他是想趁我不备,突施偷袭,逼我跟他喝茶骑马睡觉讲故事。”
丁泉晴听她说话离弦走板,疯疯癫癫,真是大开眼界。
猫脸素知小师妹缠夹不清,举起大拇哥,笑道:“帮主英明,嘿嘿,什么都逃不过你老人家的法眼。”
狗头也打趣道:“帮主是白天鹅下凡,高高在上,癞蛤蟆牛氓师兄趁早死了做流氓的心,别不知天高地厚了,哈哈。”
年二丫听了大乐,对二人奖勉了几句。
牛氓气的面红耳赤,骂道:“小师妹,你可要注意了,小狗小猫也不是好东西,说不定也想吃天鹅肉,嘿嘿,他们更是马屁精下凡,屁话连篇,臭的很。”
三兄弟斗起嘴来,比年二丫好不到哪去,都是幼稚鬼,牛氓愤愤不平,拦住狗头二人,说道:“喂,你俩是小师妹新收的好小弟,张罗是帮主和稻草人救下的,他受伤昏迷,理应你们来照料,嘿嘿,我可不是你们帮会的人,才不要出力不讨好。”说着,就要把张罗交给狗头二人。
年二丫举起拳头,威胁道:“臭流氓,你敢为难我新收的小弟,信不信我揍你。”
一路言笑晏晏,穿过两条镇街,所遇之人无不奇怪的看着他们,见稻草人拳头血红,牛氓抱着一个血人,一时议论纷纷,莫衷一是。
就在这时,忽听一个怒不可遏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尖声刺耳,喊道:“给我站住,光天化日,打伤我剑派弟子,想一走了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