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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捻起那张纸条，放在油灯上，火苗一舔，纸条便成了灰。

……

明阳城某处

“公子，你交代的事情都办妥了。”说话的正是当日在云灵谷拜见云昊的张图与李茂。

“我们将灵希姑娘的信息按您的吩咐重新写了给送回去了。”

云昊点头，道：“听雪楼……他只要不打灵希主意，就让他继续存在吧！”

“小的不是很明白，这样的情报组织，公子为何还让他存在呢？”问话的是李茂。

云昊看了他一眼，“因为这颜回确实是个人才。无论组织能力还是文学才华，这天下能与之匹敌之人，寥寥无几，若能收为己用，才是上策。”

……

灵希已经又趴在水缸边上逗弄起里面那几条红鲤了，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颈项，曾经那里也有一条。

她又想起丹若，心里觉得有些惋惜，表面上如此光鲜的人生，底下却是如此千疮百孔，令人唏嘘不忍细看。

萧承黎不知道去了哪里，他应该很痛吧……她想起两人初遇的时候，现在也只希望他能好好的活下去。

“灵希，回来吃饭！”小雅将她飘远的思路拉了回来。

“你们觉得今天那个颜良怎么样？”三人一边吃饭一边说起白天的事情。

“我不会看，但是瞅着比那个方回顺眼。”小雅答道。

“你呢？”灵希又去问小闲。

“我倒觉得这个颜良看不透，虽然看起来诚挚，但是……说不上来，反正此人以后最好还是不要有交集的好。倒是那个方回，一看就是个直肠子。”小闲放下碗筷认真说道。

灵希点头，“我也是回来以后才觉得怪怪的，他如此口舌伶俐之人，那会儿居然没有反驳。好似等着我回去化解一般……按理来讲，科考对于书生来说是第一大事啊！除非……”

灵希犹豫了一下，“除非他无意科举。”

“不会吧！我刚刚回来路上可打听清楚了！这颜良可以说是当今天下第一才子，可是志在必得要拿下本届状元的。”

“对了，那个方回，严格说起来，是孤云鸿的表亲。如今还住在煜王府呢！”

“哦？”灵希诧异道，“那我们这两天去一趟煜王府。”

“你到底想打听颜良还是方回啊？”小雅疑惑，“而且，你怎么忽然对这些文人墨客上心起来了？你不是一直很讨厌文人说一套做一套的么？”

才不要闯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