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后叽叽歪歪,步子迈得更轻快,步步生风般,惹得许兮两人也赶紧追上来。
三人你快我追,你慢我也慢,你停我也停,你动我也动,游戏般走走停停,很快回了各自的家。
云起回到家时,还很早,云韵还在厨房里炒第一个菜,云笙还没有回来。
见此,云起主动进厨房帮奶奶洗起了菜,只是没等云起高兴一会,她便被赶了出去。
原因是
——她洗的菜不够干净。
云起洗完,她还得重洗,那还不如她自己做。
况且她才刚放学回来,在家玩会放松也好。
云起还想留下来,云韵却不同意,把云起推出厨房后,只说等会快上菜时让她拿碗好了。
云起“……”好吧,她居然这么废??
行吧,她自己觉得也是。
洗芹菜,只洗着外面的污泥,不知道它的根茎相连的叶子部分,得翻开才能看到里面的淤积。
云韵把芹菜叶子掰开给她看,云起顿时傻眼了,也知道自己没做好,刚想补救,她便被“撵”出了厨房。
云起觉得自己要在角落画个圈圈诅咒自己。
为什么这么笨,这么简单的常识,她居然一窍不通?
云起为这样的自己感到羞愧。
在客厅看了一会电视,发现没什么看头,便还是打算转回卧室看书。
拿书坐在床边,正想静静地看着,一眼就瞥到了奶奶那红色喜庆的老人手机。
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事。
看到这红色手机,她才记起来……昨晚,她居然忘记回复他消息了?
这记性,她无奈捂脸,为自己这粗心大意感到无语。
只好又放下书,打开了手机。
结果打开一看,好几条新消息累积在了短信上。
她迫不及待地打开,一看,整个人又傻眼了。
诗 121905
“
《古典的瓦普几斯之夜》
法尔萨洛斯旷野。一片黑暗。
厄里克托
我忧郁的厄里克托,和以往多次一样,
今晚又来参加阴森可怖的瓦普几斯节;
讨厌的诗人们对我肆意丑化、诽谤,
我却并不那么可憎——赞扬和指责,
他们永远忙个不停——我似乎觉得,
漫山遍野有如海浪起伏的灰色营帐,
构成这充满忧惧和恐怖的夜的景象。
这一切已经一次次重演!而且仍将
无休无止地演下去——谁也不愿意
将帝国拱手让人;也没有谁会乐意
把它让给以武力夺权和掌权的君王。
要知道没有能力控制自己内心的人,
太容易心高气傲,太喜欢驾驭他人——
这儿就曾殊死战斗,留下伟大范例
对暴力统制,曾经以暴力进行抗击,
千万朵鲜花编结的自由花冠扯碎了,
刚硬的月桂枝绕着暴君的头颅弯曲。
这边,马格努斯梦想着昔日的光荣,
那边,恺撒彻夜倾听着命运的消息!
较量就在眼前。世人知道谁已胜利。
篝火炽烈燃烧,腾起来红色的火苗,
大地泛着红雾,是无辜的血光映照,
被这暗夜中罕见的奇光异彩所吸引,
希腊神话传说的魑魅魍魉纷纷来到。
围绕着一堆堆的篝火,古代的精灵
或舒舒服服坐着,或飘飘摇摇——
月亮虽然还没圆,却清朗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