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烟罗,都是梦罢了,都是梦罢了。
这一切的一切,太像那天夜里所做的梦。
都是梦....
西苑贵妃那一连十几年来所禁锢火苗悉数如潮水一般涌来。
千里江堤,溃于蚁穴。
十几年的修身养性,必是底蕴深厚,可一旦冲破了束缚,那将如一头冲破牢笼的雄狮,再也不可掌控。
到底多少年没沾过荤腥,只瞬间李卯就满头大汗。
贵妇人也不知哪来的毅力竟是恢复半点清明美眸圆瞪,伴着些许惶恐:“孩子,我们不能....”
但转瞬销声匿迹。
雪云宫外狂风暴雨忽而倾泻而下,密集的雨点伴着电闪雷鸣,噼里啪啦打在那浑圆的日晷之上。
殿门处窥伺的黛绮儿面颊微红,一阵心惊胆战,暗暗咋舌。
“我的天....”
到底是十几年来贮藏的醇酒。
也不知何时一道金发身影立在不远处冷眼相看,待面红耳赤的近看过后,一颗提着的心终是放下,冷哼一声出了大殿。
呵,什么贵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