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也许是注意到对方的迫切与动摇,沈丁庵眼神摇摆之下像是找到了说价的筹码那般。
然而狡猾的男人没能把话说完,一根手指已经被人折断,看着面具下那双狰狞的双目,他瑟瑟发抖着大口喘息,以缓解断指钻心的痛楚。
“那人的来历和特征,不要让我问第三次。”
“不清楚!我真的不清楚,那家伙穿着斗篷,把全身裹得很严实,我只知道是个男人,听声音大概在四五十岁左右!其他的就...对、对了!铃音,我记得当时又在他身上听到类似铃音一样的脆响!”
“铃音...”
青年收回思绪,他猛地发现何守并没有追问他,而是沉稳地坐在原位,像是在等待他的回答。
“我把他送到了繁城二局那边,配合上他手机里的那些信息,我想足够让他牢底坐穿了,以他现在的状态,就算出来了,头脑不清醒,行动不便的家伙,大概也没有多少能力继续作恶。”
“有些时候,留下太多手尾,可是会招致不必要的麻烦的,在你看来那人也是个足以让你放过的普通人吗?”何守微微扭头,那深邃如古井般的目光像是在审视一般,让郭夜阑在此刻心头一紧。
“我...”郭夜阑低下头双手合十,垂绅正笏地说道:“那人作恶多端,贩卖的非法药物害了不少人,自然不值得被放过,可是...或许...我觉得那样让他死了的话,反而便宜他了。”
“有那些罪证在,他身后的人必然会有所顾虑,不会为那样一个唯利是图的人铤而走险。断手瘸腿地掉进监狱,像个残废一样活在世上,对于之前享有权利不可一世的家伙,这种生不如死的惩罚,对他来说或许更为深刻合适。”
何守没有说话,仿若早已了然的老人只是静静地看向前方,后车镜里闪过微光,那浑浊深邃的双眸微眯,旋即轻轻地拍了下郭夜阑的肩膀。
“是非与否,你自己拎得清便是。”老人默然的脸上重新浮现出笑容,语气一如既往地平静:“下周,我想让你伪装身份,去一趟扶桑那边。”
“诶?”
老人的话锋突然转变,让郭夜阑甚是好奇,但很快地他便理解到,这或许是老人今晚叫他前来的目的之一。
然而还没等他询问老人缘由,郭夜阑却突然目光一凛地朝车窗外看去。
下一秒,驶出郊外的汽车却突然传来了一阵剧烈的颠簸,几辆型号大同小异的汽车不知何时已经从各个方向将他们所在的这辆宾士车给包围了起来。
“师父,这是...!”
“嗯,貌似是之前生意上谈得不太愉快的朋友派来的,有点麻烦呢~”
老人依旧微笑着,像是在陈述一件习以为常的事情那般,丝毫没有理会郭夜阑脸上那副愕然的神色。
不多时,车子在一处静谧无人的地方被逼退,包围宾士车的那几辆汽车上下来了一堆堆手持棍棒砍刀的人马。
领头的几个人冲上来就敲击着车门,粗暴地搬弄着车门把手,像是要将车上的人拽出来那样。
很快,车门打开,一个身着长衫,面容粗犷刚毅,脸上带着不少疤痕的青年走下车。
“那个,各位大哥,有话好好说,万事好商量呀~”青年顺手带上了车门,讪讪地笑着。
铛!!
只见那些人不用分说地就冲上来,手中的棍棒砍刀更是毫不留情地往青年身上招呼,像是要杀人夺命那般丝毫没有留手的打算。
“商量就不必,只要你们乖乖地在这儿翘辫子就足够了!”
站在中央,仿佛带头的那个人只是轻轻吐出了这一句话,便开始命令手下砸车杀人。
郭夜阑面色一凛,他顺势绊倒一个冲向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