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夜阑总想不出更好的回答,老人戳他痛处的时机总是选得特别精准,而且听老人提起唐月依,他就更加地感到无所适从了。
话说为啥自己现在会是一副像是背着老婆搞外遇被长辈抓包的赶脚?自己清白得很好吧?!
“行了行了,不数落你了,好好给我讲讲,你这些天的经历,宁城北山的山体坍塌事故,江氏房地产的继承人意外被卷入其中过世,现在可是被媒体大肆宣传报导的。”
郭夜阑叹了口气,有种无语问苍天的感觉,好歹老人那例行公事一般的数落算是结束了,他也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详细地将这些天所经历的事情告诉了老人。
宁城北山的秘密聚会,大型的森林竞技游戏,出现在那儿的大量实验体,佣兵葛兰特的阻挠,还有那个名为连应茹的黑衣女人的事等等,只不过在一些个人的事情上,却稍作了简短的省略。
“呵~你小子是吸引麻烦的体质么?这么多稀奇的事都能让你碰上,又或者说,那位李家小姑娘在对秘密的嗅觉上太过灵敏了。”
“谁说不是呢...不过如果可以,我倒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和那位学姐打交道了。”
毕竟每次对上李可欣,都会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被她算计,牵着鼻子走啥的,那个女魔头对他来说简直可以用麻烦来形容。
何守侧眼瞄了一下郭夜阑那副头疼的表情,笑容依旧从容:“藏身在黑狼会的那位黑市药贩现下如何了?”
“额...”郭夜阑挠着后脑,满脸纠结地将视线别开看向窗外。
“少在那儿婆婆妈妈,好不容易掌握到了和兄长有关的线索,你小子能老老实实地放那人跑了?那老爷子得去烧柱高香,祈求明天天上下红雨。”
郭夜阑垂眸,看着车窗上映射出的脸庞,仿佛在看不是自己的另一个人一般。
“我真的不知道!那个药是我调制的没错,可我只是将它卖给需要的家伙,他们用来干什么我根本不知道啊!我当时要是不提前逃走的话,以郭云逸还有她那位妻子的态度,绝对不会让我好过的!”
男人鼻青脸肿的,身上也早已伤痕累累,药物的作用,加上伤口的疼痛,让本就没有多么硬气的他毫无保留地交代着自己所知的一切。
“你将药卖给了谁?毒死郭云逸儿子的那人,有头绪么?”
锋利的手术刀抵在沈丁庵的脖子上,男人屁滚尿流地大口喘息着,看着眼前狰狞的黑狼,急的快要像是要哭出来那般。
“我哪记得清啊?!那种作用于血液的毒药那么多人买过,我又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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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腿被手术刀扎入,剧烈的痛处伴随着迸发的血液一同冲向大脑,让沈丁庵的话戛然而止。
“不说是吗?以你沈先生的要价,能联系上你这条门路,买得起你特别调配的毒药的人,难道还能是随处可见的市井百姓?你要是想不起来,我不介意帮你回忆一下!我数到三,不说的话,我就每三秒折断你一根手指,三、二...”
黑狼明显没打算给他辩驳的机会,下一秒,那双用黑色手套包裹的手已经搭在了男人的一根手指上将其缓慢朝上方弯曲。
“等、等等!等一下!”沈丁庵哭天喊地地阻止着对方的动作,脑海里快速转动着。
在那痛处逐渐从手指末端传来的一瞬间赶忙开口答道:“我记起来了,记起来!郭云逸那个儿子死前的一星期,确实有一个人到黑市那里约见了我!他说要一种不容易让人觉察出来的慢性毒药,我看他出手挺痛快的,也没有想太多,就把那款药卖给他了!”
“那人什么特征?来历呢?!”黑狼面具下的那双黑眸射出了热切的光芒,宛如要将男人洞穿那般。
“我...你想知道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