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产量来看,只要它能稳定出产一年,这四海银行所有的钱引兑付就不成问题了!”
“也是,交趾两座港口城墙建完了之后,那些俘虏,正好就可以去开采这麻逸的铜矿了!”秦刚点点头,转而问谈建,“令岳在交趾的生意可好?”
“正好要说这事,家岳来信,说交趾的市场极大,特产丰富,又有两广水师坐镇,交趾人不敢偷奸耍滑,他在那里的生意是好得不得了!”
“无妨,楼员外做事稳重可靠,我放心!转告他一句话,市场大了,可以再引些海商共同开发,钱是一家赚不完的。”
“谢大哥提醒,家岳已经这样做了,犀角以及南洋珠宝的生意,他让给了温州的海商;硬木和林产的生意,也找了一家杭州海商一起合作。”谈建说得极为认真,“家岳特意嘱咐我,一定要好好谢谢大哥这里的首肯,还有当初照顾他、引他过去的衍哥。”
“嗯!”既然话都说到了胡衍身上,秦刚便提起这个话题,“咱们兄弟离开高邮闯荡,也要有好几年了吧?”
“要是从去扬州开始算起的话,都要有十年了!”
“是啊!都十年了!这十年来,你们跟着我,走南闯北,一直都是我身后最信任的人。确实也是多亏了你们两个啊!”
“大哥说这话实在是太见外了,我谈建一直知道,若是没有了大哥,哪能有今天的身家?又哪能有今天的地位?要说这些年辛不辛苦?那自然是有一些,但这些辛苦相对于我自己得到的,简直就是九牛一毛,更何况,大哥给了我今天的地位,我现在这好歹也要想着,怎么才能更多地帮上大哥!”
“哎,也是难得建哥你能这么子想。不过,你就没有感觉到,比如说,我可以给你们,另外一个更好的机会,或者是其它的某个位置?”秦刚此时才真正地看着谈建的双眼,正所谓“升米恩,斗米仇”,哪怕是昔日说过“生死与共”的兄弟,在形势发展变化之后,许多人的想法都是有可能会发生变化的。
谈建的情绪一下子变得有点激动,他涨红了脸,大声对秦刚说道:“大哥可是听了哪种不靠谱的传言?我谈建有自知之明,更是清楚有多大的能力就做多大的事情。所以,今天能够管得起四海这一摊子事情,我根本就不可能会去抱怨大哥,更不可能会有其他的非分之想!”
秦刚摆摆手,示意谈建不必激动,而是用更有力的眼神看着他道:“我不是说你一个人,你能确保其他人也是和你一样子的想法?”
“其他人……”谈建一时有点犹豫了,想了想后,他也下定了决心说,“既然大哥都这么问了,我也只能在这里说,衍哥可能雄心会更大一些、想法也更多一些。他不像我,从高邮出来后,大多数时间,都是待在两浙这里打理生意,别的地方虽然也跑,但所占的时间不多。衍哥的确要辛苦得许多,从京城到西北、从沧州到九州、之后又跟着南下南洋。他胆子大,做过商场,也上过战场,的确是比我辛苦得多,更是用心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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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建哥你是听到他有过抱怨的了?”
“海事院成立之后,衍哥负责的事情多了。尤其是南洋回来之后,衍哥一直觉得自己提举市舶司前面的那个‘权发遣’是可以去掉的,哪怕是改个‘权’也是好的。我也劝过他几次,说这是朝廷的法度,大哥必须要为亲者避,不能强求的。他则说,倘若顾忌朝廷这边的事,他也可不考虑这些,可以去流求接替秦大官人……”
“衍哥说过这话?”秦刚眼神一凛,打断问道。
“衍哥自小性格好强,也许总是有着想帮大哥多分担一些的心思吧?”谈建说了前面的一些事之后,想着还是得帮着胡衍找补两句。
“建哥你能告诉我实情是最好的事情。其实后面的话不必多说,我们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