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搬运尸体,就连挥剑都是件费劲的事情。
解决掉护卫营帐的卫兵后,他轻轻用剑撩起帐篷帘。
熟睡的男人打着此起彼伏的呼噜。
他的怀里躺着一位娇媚的少女,脸上布满了左一道右一道的哭痕。
少女被男人的呼噜声吵的睡不着,她一眼就瞧见了鬼鬼祟祟的罗贝尔,下意识张开嘴巴。
“嗖!”
千钧一发之际,罗贝尔抽出腰间的小匕首,手起刀落,镖中了少女的心脏。
女孩在男人怀里象征着地挣扎了几下,很快没了生息。
现在,不需要再讨论她是否自愿侍寝了。
“唔……嗯?”
但少女的挣扎也吵醒了熟睡的男人。
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下意识摸了把胸口湿润的液体,立刻闻到熟悉的铁腥味儿。
在他反应过来之前,罗贝尔三步并作两步,跨步冲至床边,用剑鞘死死抵在了男人脖子上,卡死了他呼吸和发声的渠道。
男人眨眼间便涨红了脸,拼命在罗贝尔手下挣扎。
但能随手推翻博罗诺夫的力气,又岂是他这副营养不良的身体所能抵挡的?
不过几分钟,男人挣扎的动静便越来越小,到最后,只剩下求生的潜意识在支配他的手臂敲打罗贝尔的右手。
但罗贝尔不打算杀了他。
起码不打算现在就让他死。
于是他松开剑鞘,让男人抓着自己的脖子大口大口地反复呼吸。
抵住他喉咙的事物换成了吹毛立断的剑锋,罗贝尔冰冷的声音在男人耳边响起:
“我问,你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