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冤无仇,可不能殃及池鱼。”
这姑娘蒙着面纱,只露出一双眉眼,她那秀致的眉微微挑起:“那你便让开,我自然不会伤你。”
姬商一动不动:“这个嘛,我也不能让你伤了驸马万一。他在这里死了,不仅有损我英名,还有碍我的性命。”
“砰。”
房门陡然被重重推开了,司马道福站在门口:“大胆,什么人!”
这姑娘转过头看了她一眼,隐在面纱后的唇角微微勾起:“和驸马过得可还好,公主?”
这双眼睛总觉得有些陌生,可那眸中的恨意,司马道福是很熟悉的。她一怔,有些花容失色:“是你?你没有死。”
“简简。”
昏迷中的王子敬朦朦胧胧念了一句,这姑娘握着剑的手有些颤抖,半晌,抬眸看着司马道福:“公主这样爱慕驸马,想来,为了他死,也是无憾吧。”
话音未落,还没瞧清动作,一枚长钉便直直射向司马道福。
“慕容冲。”
姬商暗道不好,慌忙喊道。
几乎是同时,一柄小刃极快地擦过司马道福的耳畔,截住了长钉,长钉颤颤巍巍掉了下去,这小刃却只是稍稍转了方向,竟穿透了那姑娘的左胸。
慕容冲站在廊下,挑眉:“你这长钉,是出自谁手?”
那姑娘没有答话,飞身上了瓦。
官兵总算姗姗来迟,一时三刻涌进了院中,却只看见了那姑娘离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