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还是先准备妥当了才能实行。
王继英说“皇上,亲征之事拖延不得,军情如火呀。”
赵恒说可以先派遣一个钦差,代替他先到前线,晓谕前方将士,自己准备好了再亲自前去。
大臣们都知道这是赵恒在拖延,但都不好明说,只是劝皇上早日拿定主意,以免耽误了大事。
王继英说“皇上,钦差哪里能和皇上相提并论,只有皇上亲征才能鼓舞士气,团聚民心呀。”
赵恒说“王卿家,你不要这么性急嘛,朕知道你想早点救回你弟弟,但朕还要准备好了再出发呀,再说,朕已经准备派人替朕先去按视军事,朕随后就出发。”
王继英不能再说什么。赵恒便问“谁可先去河北?”
半晌没有人答应,王继英正欲请缨,陈尧叟说“臣去。”
赵恒看了看陈尧叟,说“好,陈卿家做事干练,为人和气,有你替朕巡视河北,朕放心了。”
众人都知道陈尧叟这是在赌气,想与王钦若争夺皇上迁都,他知道皇上已有迁都的打算,而且心里更中意建业,经过一段时间观察,皇上近来只关心前方战事,看奏折也只看战报,因此,王钦若的奏折每每先送给皇上过目。陈尧叟知道王钦若的奏折里说了些什么,所以关于迁都的事,王钦若明显地影响皇上更深,而自己虽在皇上身边,却说不上话,而且,一说话就遭到群臣的反对,因而,不敢向皇上大胆地明说,还不如王钦若在外面多上几分奏折。既然在朝堂上不能明说,何不想王钦若那样,在奏折里说呢?再说,同是想让皇上迁都的人,为什么王钦若可以去河北,自己却不能,这不是让人笑话自己比王钦若胆小,贪生怕死吗?
陈尧叟说什么也要争回这个面子,不能让王钦若占了上风。
回到家中,还没等陈尧叟坐下,陈尧咨便问“哥,你为什么要去河北?”
陈尧叟说“尧咨,哥这也是不得已呀。”
陈尧咨说“出什么事了?”
陈尧叟说“现在,王钦若去了河北,屡屡上表请求皇上迁都建业,皇上已经心动,我们不能看着王钦若得逞。”
陈尧咨说“哥,也可以请皇上迁都成都呀。”
陈尧叟叹道“你有所不知,皇上爱面子,怕大臣们笑他胆小,不喜欢人当面提迁都的事,那帮大臣,也不会让我提迁都的事,现在,寇准有当了宰相,更不会提迁都之事。兄只能学王钦若那样在奏折里向皇上进言了。”
陈尧咨说“可是,你走了,谁还会在皇上身边说话?”
陈尧叟说“这事就要你多操点心了,再说还有大哥。”
陈尧咨哼了一声说“大哥,他会让皇上迁都吗?”
陈尧叟说“会的,最起码他会反对王钦若,只要不让王钦若得逞,就好了。”
陈尧咨咬牙切齿道“哥,你放心,我绝不会让王钦若那匹夫得逞的。”
陈尧咨以为考试包庇刘几道,被王钦若发现作弊,陈尧咨因此罢官,因此深恨之,总想找机会报仇。听说王钦若劝皇上迁都建业,自然不会相让,皇上迁都建业,王钦若越发得势,陈氏兄弟将永远不得翻身。
陈尧叟接到旨意后即刻出发,毕士安等人将他送出城,毕竟陈尧叟是替皇上巡视军事的,所以,大臣们都出城相送了。
毕士安回到家里,突然,觉得浑身酸软,很不舒服,合衣躺下,不一会儿,身上又冷又热的,盖了几床被褥,还冷得发抖。
家人连忙去请郎中诊治,闹了半天,没有看出什么名堂来。
消息很快传到宫里,赵恒听了有些着忙,忙派御医上毕府诊治,自己仍不放心,亲自到府上看望。
只见毕士安躺在床上,捂着几床被子,哼哼唧唧地,见了赵恒,忙欲起身,赵恒连忙按住,询问病情。
毕士安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