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利,更是不知坐拥金银几何,可这样一个人却穿着这么一件素简袍子,若不是装的,那就是已经摒弃了名利之念,几近无欲矣。
春雨中飞卷的袍袖中,隐隐可见两道微不可察的金光。
看到这人,所有打算离去的人都不敢动了,像是被定住了身子,被点了穴,成了石塑,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老爷子放下了烟管,颇带凝重复杂的沉声道“请进!”
“好!”
沉稳的声音,从青年嘴里吐了出来,像是金铁震荡,带着一种异样的磁性,还有令人心沉的份量,又像是惊雷后的余响,屋里众人的呼吸都在这一刻下意识的停了。
也在这个时候。
洛阳城外。
“饿不饿?要不进城带点饭食?”
一个灰发孤漠的雄伟身影正牵着一匹马,他眸子一动扫了扫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古都,冰雕似的面容罕见的多出一抹柔和,还有安耐不住的欣喜。
他也撑着把伞。
伞下是个怀抱婴儿,裹着雪白狐裘的翠裳女子,绝美的容颜清绝如霜,欺花胜雪,雪玉般的脸颊上,那双宛如覆着一层烟雨般的乌黑眸子像是梦一样不真实,她哄弄着怀里酣睡的儿子,然后露出皓齿把眼睛眯成弯弯的月牙,道“我想吃杏花糕!”
牵马的青年小心翼翼的替她遮着雨,然后牵着马,点点头。“好,糖葫芦要么?”
“要!”
二人边说,边往里走。
杏花微雨,再入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