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怨怼怕是没处发泄,倘若长容太子此时出现,免不得会被他们迁怒。”
听他说完,燕亦衡愣愣的问:“那依照陆小公子的看法,岂不是说人人都能在太岁头上动土?”
戚长容时何许人也?
就算只身潜入燕国,也从未见她在哪方面吃过亏。
那些凡是与她敌对的,最后哪一个不是被莫名其妙的折了羽翼?
陆岳想了想,用了个更贴切的比喻:“或许三王爷能换个思路,把长容太子幻想成人人都想扑上来咬一口的香饽饽更为准确。”
燕亦衡点头,然后果断又摇头,眼神奇怪而又慎重:“你说戚兄是香饽饽,这我承认,但若是谁都想咬一口……就不怕崩牙吗?”
那是能咬的东西吗?
有剧毒不说,能不能咬到还是两回事。
见燕亦衡神态认真,仿佛在说什么机密要事,且毫无说笑的意思,陆岳微微一愣,却是很快反应过来,讪笑道:“我之言语,只是给长容太子提个醒罢了,到底该如何去做,还是要看长容太子的意思。”
他又不是戚长容肚里的蛔虫,自然猜不到此人的真实想法。
之前的那几番言语,也是看在美酒的面上才会提点几句。
想了想后,陆岳再道:“我父亲已奉皇命安排人护送拓跋盛的尸身回国,可凉国使臣还滞留在成安,我认为,他们心中必有所图谋。”
至于那些人到底在图谋什么,他就不清楚了。
毕竟,他从未接触过朝廷之事。
听了这话,戚长容轻轻颔首:“陆小公子说的是,凡事小心为上,三思后行必不出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