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原来郡主已喜欢榕与喜欢得这般深了。
云竹用手温柔地拍了拍江渊的后背安慰她:“郡主,梦都是反的,所以你梦见的那些都不会实现的,榕与他现今定然是活得好好的……”
江渊听着云竹的反复安慰的话语,渐渐地住了声,只是身子还微微抽动着。
她缓缓抬起头来,只见她鼻尖微红,发丝与眉眼被泪水揉成了一团,像个委屈的孩童一般。
云竹去桌边为江渊倒了杯热茶递给她,她又出房为江渊端来了热水为她净面。
一晚上折腾了阵,她见江渊已无恙,她才放心地离去歇息。
江渊重新躺回了床上,她眼睛透过床边的轻纱幔帐,入神地盯着云竹走前在书案边特意为她留置的一盏小小的琉璃灯,便再也没有了睡意。
她曾以为喜欢一个人,是一定要把那人长长久久地留在身边才是好的。
可是如今,榕与已离开她身边不知所踪已有几月了,关于他的一切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就像他从未出现过一样。
如今,她只希望他有在好好地活着。
思念如潮,她始终挂念着他,总是企盼他哪天又能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
“榕与。”江渊试探性地唤了声他的名字,心中紧张又忐忑,时间仿佛停止了一般。
然后一刻钟过去,房屋周围依然是一片寂静,只能听见自己期盼的心跳声与呼吸声。
最终,什么都没有发生,也不见榕与的身影。
江渊失落的垂下眼眸,一滴泪珠也随之黯然落下。
心中的那一丁点侥幸也被生生湮灭。
曾经只要她轻轻唤一声他,无论何时何地,他都会立马出现在自己面前,那是她曾经引以为傲的底气,被爱的底气。
如今看来,他是真的离开了,也是真的不会回来了。
江渊却不由又在想,那么前世的他又是怎么熬过前世的她一去不复还的光景,一熬便是几百年。
想到这里,江渊便更加心疼榕与了。
所以,她要等他回来,不计时日,不管年岁。
榕与在睡梦中是被心脏一阵猛跳所惊醒的。
他缓慢地坐起身来,他用手捂着胸口,只感觉心脏一阵抽动,又狂跳不止,似乎在诉说衷肠一般。
他垂下头,拔来自己的里衣,露出左面胸膛来。
只见他胸口的那个“渊字”在暗夜里发出比往日更甚的光亮,榕与心中疑惑,这是他从未有过的经历。
他闭眼深呼吸,缓了好一阵,才一切如常。胸前的刻字发出的光亮微弱了些,但他此时已经睡意全无了。
他干脆索性不睡了,于是他披上披风,穿鞋下床,打开门静静地走进院中。
继续阅读!
此时已是后半夜,在这深山辟谷里,月色仿佛更加清亮。
周围的山风鼓动,吹得树林簌簌作响,虽然带着几丝凉意,但拂在身上,也让人觉得十分清爽。
榕与孑然一身地立在院前月下,他仰头望着天边的圆月,眼中浮现出一层幽深的茫然之色。
他回响起那些同阿渊一起赏月的场景,她那张明艳的脸不时地浮现在脑海里,那般清晰,前世今生,都使他无限眷念,那股浓烈的喜爱之情也在心中无限回响。
“这是失眠了吗?”这时一道低沉的声音从榕与后方响起。
榕与猛然回头,却发现是空青缓缓向他走来,脸上挂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空青师父。”榕与神情恢复了清明,与空青师父并肩而站。
空青也仰头欣赏着头顶的月亮,然后悠悠开口:“世人皆爱这明月,只因它属于万物,被万物所拥有,这月亮的确是个好东西。你说,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