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弟弟。”
慎行虚弱地笑了笑:“刚醒就看见你,真不是件好事。”
一个在床上躺了十年,一个在人间历练成长了十年,曾经剑拔弩张的俩人此刻对话竟有种默契的平和。
陆无咎笑笑,张了张口似想说点什么,最终还是直接入了正题:“你我之间,寒暄就免了吧。既然醒了,困了我十年之久的迷惑,你可得好好给我解答。”
其络担心慎行刚醒,不明白陆无咎迷惑什么,刚想开口和慎行道明,却被他抬手制止,他说:“我虽无奈躺了十年,但这十年你和我说的话,我都听得见,只是身子动弹不得,无法回应,实在辛苦你了。”后又对陆无咎道:“刚才发生的事,我也知道,我知晓你的疑惑,也愿意同宋渊对质。”
“既然你知道我想问什么,那就省事多了。”陆无咎应着,转身去扶倒在一旁的宋渊,问道:“舅舅,您怎么看呢?”
陆无咎手触摸到宋渊才察觉有点不对劲,忙把宋渊翻身扶起,在看到宋渊脖子上的血线和他身下的一滩血时,脑袋一片空白。
原来宋渊提刀欲刺慎行时,被赶来的束余震飞一侧,狠狠撞上了床沿后就以头面朝下的姿势一动不动的匐在床边的地上,陆无咎只当他是摔狠了爬不起来,却没想到,原来宋渊摔倒时,习惯性用手撑地,结果忘了手上拿着利刃,于是脖颈不偏不倚正巧撞上了刀锋,瞬间毙命。
这算是自作孽不可活吗?我纳闷地想着。
宋渊的死多多少少和束余有些关系,这原是他们上下辈之间的纠葛,我和束余就是单纯地来收其洛入画的,本该坦作壁上观,因我一时动了恻隐之心,现在害束余半只脚踏进了这事中,我还是蛮愧疚的。
我想带束余离开,远离这些破事,但就这么抽身而去,貌似有些不太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