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尖颤抖的同时,愕然失声。大头弟子见他举起钉板的时候,便知大事不妙,栗然之际,第一个尖叫出来:“啊~,不要扎我,我投降。”。
如果先前大头少年无知无畏,所以毛遂自荐,要为了朋友慨然出头,在众人面前卖弄表现,那么此时见识了稻草人的不知轻重,他心里又作何感想,会不会后悔自己鲁莽行事。
就在钉板要将大头扎成筛子的时候,余恋荷逼退年二丫,于电光火石之际,一剑挥向稻草人手腕。
稻草人蓦然一惊,急忙松手避开,那钉板自然落在大头脸上,他不知余恋荷已经救了他,面上微微一痛,吓得长声惨呼,屎尿齐流。
武馆诸人趁机大哗,捧腹大乐,看热闹的闲人更是笑得打跌,风言风语,滔滔汩汩,不堪入耳。
余百谷脸色不定,一会铁青,一会赤红,一会暗沉,忽然大拍桌子,骂道:“去把他抬下来,混账玩意,只会丢人现眼。”两名弟子跑步过去,掩鼻皱眉,把大头少年抬下台去。
稻草人本要痛打大头小子,以报屁股被害之仇,岂料余恋荷横插一脚,而就在他倒翻滚出的时候,厚唇少年趁机挺剑,偷袭刺去。
稻草人眼前寒光一晃,吃了一惊,但他正在翻滚中,来不及接招,眼见就要滚上长剑,这时吕侉子突然冲步赶来,及时暴踢一脚。
厚唇一咬牙,侧身接应,兀自不退,意欲舍得一身剐,也要拉稻草人下马,那是拼着腰间被踢断骨头,也要将敌方刺出透明窟窿的拼命打法。
稻草人头下脚上,危急之际,双脚盘花,刹那间夹住长剑,不待厚唇少年抖腕发力,腿上猛地一扭,稻草人劲力奇大,厚唇少年手掌一痛,利剑脱手,茫然间,还没来得及弄明白怎么回事,吕侉子的金刚断山腿已经将他踢飞,正是断腰山金刚中的一招“懒腰易折”
厚唇少年腰上剧痛,惨呼凄厉,落在台上时,额头冷汗暴涌,面无人色,牙齿把嘴唇都咬破了,浑身一阵阵哆嗦,抽搐不止,显然失去了战斗能力。
稻草人惦记着刚才被他偷袭之险,心中余怒未消,突然箭步冲上,在众人骇然无语的目光中,身子一矮,沉腰骑在厚唇身上,抡拳就打,劲猛势疾,铁拳犹如疾风暴雨,酣畅淋漓,刹那将厚唇少年打成猪头,惨叫声顿时响遍大校场。
吕侉子见年二丫连连败退,急忙奔去助拳,两人合力也没能讨到好处,五招未过,吕侉子一个闪避不及,袖口被削落一截,吓得她心脏砰砰乱跳。
牛氓天资不坏,身骨又強,只可惜碍着力拔山的规矩,老老实实的只学了三十六路铁臂震山拳,后来门规被废,却已经临近比武打擂的约期,他匆匆茫茫仅学了三天的大罗搬山掌,眼下只能和身着玄铁剑服的弟子打成平手。
正是牛氓二人功力悉敌,战况反而更加惨烈,两人都觉得对方不过如此,是以互相穷追猛打,防守少,进攻多,狠拼硬干,这时都受伤不小,牛氓浑身衣衫破烂,露出七八个血口,好在他躲的及时,血口不深。细眼少年鼻血长流,玄铁剑服上印着七八个土脚印,左脚走路时微微颤颠,显然有伤。
本是一场团战,却打得和个人赛没啥两样,強对強,弱对弱,捉对厮杀,拳剑两派都没有一将之才,基本战术都是各自为战,一旦打赢空出手来,便去助拳同伴。
牛氓见年二丫处于下风,也想去助拳,自然觉得吕侉子不来帮自己是正确的,可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头,忽然心镜一亮,这才明了,原来是把稻草人排除了,本来觉得他把对方打成猪头,一来出气,二来给剑派颜色瞧瞧,那是再合理也没有了,可是现在不是出气的时候,应该分清主次,武馆四杰应该和衷共济,先去帮同伴解围才是道理。
“吕侉子,稻草人武功强于你我,你去拉他来助拳小师妹,痛打落水狗的事情不忙便做。”牛氓想通此节,急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