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颤抖,三年来,少班师弟无人能接她四个回合。”
“今年,谁胜谁负,还真的不好说。”大师哥目光投向稻草人和年二丫。
大班弟子随其目光一起看向两个天真无邪的孩子,
“嘶,这稻草人是什么怪胎?三窍不通居然也能学成武艺,让咱们这些正常人情何以堪。”
“对啊,虽说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然而听不到师父讲解拳法精义,他是如何自行参透领会的。”
“这小子会不会一直在装聋作哑?”
“你五岁的时候会不会装聋作哑几个月?灵智未开,他懂得装吗?你以为装聋作哑好玩啊?我在他背后捉弄过,是真的聋,哑就不用讲了,没听他说过一句话。”
“大师哥,你觉得稻草人和小师妹有实力教训余恋荷?为武馆赢得荣誉?何以见得啊?”
“稻草人还不行,小师妹倒是有几分胜算。”大师哥回道。
“我看未必,听说三年前,一位奇怪的和尚路过小镇,喝酒吃肉,背负宝剑,他曾随意指点过余恋荷,从那以后,余丫头剑法突飞猛进,虽然她使的还是她们余家的剑术,然而威力却涨了十倍不止。”
“别提了,这件事我也听过,外面都说是咱们武馆输不起,故意编造的谣言,因为余恋荷并没有用别家的剑法,就算有什么野路子和尚指点几招,那也是人家靠机缘学来的本事。”
“无论传言真假,余恋荷这一年并没有闲着,咱们小师妹虽然天赋惊人,实力蹭蹭暴涨,但是毕竟输在没有上台实战过,年龄也比对方小了两岁,所以想要取胜只怕机会不大。”
“嘿,我说你们这帮混蛋,怎么老是长别人志气,灭自家威风,剑派给了你们什么好处,值得你们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大师哥低声叱道,他自幼在九鼎峰习武,对武馆有很深的感情,闻听丧气话,不禁面色不快。
“大师哥,你别气,我们当然也希望小师妹重振武馆声誉,师兄师弟谁不跟着抬头挺胸,但余恋荷一剑光寒,小小年纪在剑术上便有气冲斗牛之势。大师哥,实事求是的说,你有几成把握敢说少班能赢。”
闻言,大师哥眉头黯然,师弟们说的话都还算中肯,并没有过分夸大,余恋荷成长速度太快,她虽是剑派朝气班弟子,但实力足以追赶飞虹班四杰。
“甭问几成把握,总之少班能赢,敢不敢跟我打赌?”大师哥看着一众师弟,沉声道。
众人一阵无语,这大师哥名叫查星星,为人豪爽,就是有个臭毛病,不喜欢跟人抬杠磨嘴皮子,动不动就要跟人打赌,而且愿赌服输。
“好,大师哥,师弟敬佩你是条硬汉子,你输了,请我吃一碗藕粉即可,我输了,任你处置,如何?”
“大师哥,答应他,一碗藕粉而已,输赢都不算吃亏。”
“大家一起赌一把如何,如果少班输了,我请所有人吃藕粉,倘若赢了,你们就光屁股从神兽石桥跳进河里,如何?”
虽然光屁股比较难堪,但也不算难事,何况谁也不认为余恋荷会输,就都答应了。
趁着中场休息,许多人交头接耳,聊起闲话,前后不过须臾时间,大师哥竟连下两场赌约,因为他不信邪,武馆式微三年,该转运了。
嗡!年恨天随意一掌,轻飘飘的拍在一尊巨鼎上,金声在鼎内激荡,直冲霄汉,演武场周边的大树微微颤动,枯叶飘落。
众人耳膜一震,停止了闲话,大师哥心里赞叹一声“厉害,老馆长功力浑厚如斯,不知道我要练到什么时候,才能像他一样举重若轻。”
年恨天沉声呼喝,大家肩膀一震,迅速归位,肃然而立,只有年二丫浑若未闻,此刻跑来跳去,正在和稻草人玩的不亦乐乎。
和年二丫一同获胜的三名弟子,早已乖乖的站成一排,三人刚才有幸吃了黄牛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