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脑袋仿佛照进一束光,一个小舞台亮了起来。
因为口耳不通,稻草人仿佛被半个世界遗弃孤立,如一朵随风飘摇的蒲公英,一根随波浮沉的木梗,暂时落在年山有余镇。
多数时间,稻草人住在山腰草堂,上不接天,下临无地,在许多百无聊赖的日子里,他一来没有玩伴,二来无事可做,便不由自主的把大部分精力都用在学武上面。
最重要的是第三点,当他发现练功可以健体,健体可以益元,益元可以壮神,灵识随之坚毅,神游能够行之更远的时候,便对习武打拳更加投入了。
在最重要的一点之外,更有命运的安排。
假如年恨天是一个杀猪、打渔或酿酒的人,稻草人的生活将完全不同。
这世间的事,许多都不由自己决定,降生谁家,遇见谁,错过谁,各有悲欢离合,我们行在看不见的路上,仿佛被无形的手支配,又仿佛事在人为,这一切都难说的很。
闲话少叙,经过两场比斗,就如大浪淘沙,剩下四人可谓都是出类拔萃的好手,无论从力量还是应变速度都经过了考验。
他们是少班四杰的种子选手,其中年二丫看起来赢的很轻松,她的对手从未坚持三个回合,另外三位略微有些狼狈,衣服沾染灰尘,额头冒汗,胜的并不容易。
少班两场比拼结束,老馆长特允中场休息片刻,胜出的四人可以吃肉,不许喝酒,虽然饭菜凉了,但滋味还在,何况吃的不是肉,是一份殊荣。
年二丫向稻草人招招手,稻草人屁颠屁颠的跑过去,二丫递给他一只酱猪蹄,咯咯笑道“稻草人,还你猪蹄,这可是我凭本事得来的哟。”真有点礼尚往来的感觉。
稻草人听不到声音,但见她笑语盈盈,很是开心,稚嫩的小手再次对其翘起大拇指,他刚才看了年二丫的功夫,虎虎有威,觉得很厉害,值得翘起大拇指。
大班弟子眼巴巴的看了半晌,虽然觉得很热闹,看得很有趣,但一到吃喝的环节,就都有些急眼和愁眉,一些不争气的还偷偷咽了几口口水。
“嘿嘿,大师哥,汤冷肉寒,等着吃剩菜吧。”一个功夫不行,在大班充数的弟子开玩笑道。
“哟哟,你别吃不到葡萄嫌酸了,凭你一鳞半爪的功夫,就算骨头渣滓,你还吃不上呢。”另一人替大师哥回击道。
“依我说,老馆长应该整两桌酒席,大班有酒有肉,少班随便两盘豆腐青菜,也费不几个钱。”
“就算真有两桌山珍海味,咱们也没口福啊,照我之见,比武过后,也该照顾一下咱们这些捧场的弟子。”
“没错没错,没有我等撑场,在合适的地方喝彩或揶揄,他这场戏也冷清的没法看,咱们一嗯一啊,都可谓功德无量,事后,不请咱们去食堂吃喝一通,哪说的过去。”
“食堂?你小子太没品,至少也该风月大酒楼,满桌满宴,各人旁边两个小妞伺候着。”
“做你的春秋大梦吧,风月大酒楼可是镇街最高档的食宿酒店,败军之将,咱们以什么名义去吃,就怕还没走到街口,就被冷嘲热讽喂饱了,如果今年擂台上,武馆再输给剑派,咱们西北风都没处喝。”
“都消停会,今年赢了比赛,我拿奖金请各位到风月大酒楼吃一顿。”大师哥豪气风发。
“别啊,越是大酒店越会坑人,一碟黄瓜都能卖出猪肉价,咱们去小馆子,实惠,还能多吃几个菜呢。”
“大师哥,剑派的李光光可不是省油的灯,上次你们打成平手,这次还真不好说。”
“嘿,那咱们打个赌,我赢了,你请客,输了,我来请,敢不敢?”大师哥笑道。
“好,一言为定。”
“大师哥,你看少班有机会赢吗?”
“那还用问,剑派余恋荷看着文文静静的,挥剑的时候,魔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