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才能拼尽力气高挂求救旗帜望有人搭救。”
白虎闻言神色一松,吊眼打量了一下这人,摸了摸嘴唇上两撇细小胡子,转身招呼把多余的药水拿来带在身上,然后自己一个纵跳就到了小船上。
白虎落到船上,船轻轻一晃,那家丁竟站不住脚差点倒了下来。
看这男子这番模样白虎轻叹一声,单臂将他扛起进了船舱。
一进一层船舱就看见横七竖八地躺着五六个人。
“掌舵的胖虎、厨房的阿柴、夫人的丫鬟小红他们都”被扛在白虎肩上的男丁垂着双手孱弱地喊到。
“他们都没死,只是晕过去了。”白虎扛着一个壮汉声音听上去没有丝毫吃力。
在男家丁的指引下,白虎扛着他上了二层房间的找到刘员外。
身着丝绸华服的刘员外已经年近半百,此时躺在床上紧闭脸色发白,手里紧紧攒着一枚玉佩,只有胸前的呼吸起伏才让人判断他还活着。
“老爷老爷”白虎背上的家丁颤着叫了几声。
但没有一点回应。
白虎在房间中寻来椅子将家丁放下,把他头扶正靠在椅背之上。然后走到了刘员外的床边手指搭上他一只手腕闭目沉思起来,随后又翻开他的眼皮和嘴巴看了看好像是为了确定什么。而家丁则是一直不停地往床上不安地张望。
“唔你家老爷大体上没什么事,等用我的药水一激便能清醒过来。”白虎走到家丁身前正色道。
“呜呜那真是太好了”,家丁掩涕呜咽道,“原以为碰到这样的事情我们都要完了,小人之前差点连遗书都想好了,嘤嘤嘤”家丁双手一边抓着白虎的袖子一边眼泪鼻涕的擦着。
白虎礼貌一笑,艰难地把袖子从男人的怀中用力抽出,语调又转低沉道“不过在下把脉时,感觉刘员外脉象也算大致平稳,只是我有一个不解的地方就是他的脉象时不时会突然消失一下然后又再次出现。那刚远去的绯鱼之霞只具有致人晕眩的作用,你家员外这脉象可不是霞毒所致,你们回去后可要注意一下。”
家丁一听,原本惊喜的脸又忽然暗了一下,悲伤道“禀大侠,我们老爷心脏有顽疾,有时会突然呼吸不畅,在特别难受的时候他就会拿出家中老夫人所给的玉佩放在怀中揣着,不过也只是单单图个心里安慰。这次遭遇这奇怪的粉霞,可怜的老爷并不知情,以为是病又犯了才把那玉拿出放在胸前。”
白虎听完神色也有些萧然,一阵沉默后走到床边从腰间掏出一个白瓷小瓶,扒开塞子在刘员外鼻前晃了晃,然后走到家丁跟前在他鼻前也晃了晃,完后转身出门找到了船上的其他人一个个为他们解毒。
没过多久就又返回了房间,找了一个椅子坐下安静闭目等待起来。
此时家丁已经能够自己试着行走,低头努力感受自己身体恢复的状态。
大约半盏茶的时间刘员外醒了过来,已经能自己下地走路的家丁连忙来到床头询问刘员外的身体状况,然后向他说起了这次的情况。
得知是白虎救了全船上下,刘员外非常感激非要挣扎地要从床上起来作揖作谢,但是被白虎摆手制止示,表示上天有好生之德便走出房门。
等家丁依家主之命拿着真金白银追出来要好好表达谢意时,白虎早已跳回镖局大船上,而大船也早已恢复航速驶离而去。
大船议事厅中,白虎向主座上的李定远复命“普通客船,受毒霞影响,已施手解救。”
李定远听完点了点头,咧嘴一笑“随手小善有益镖局名声。”
白虎淡然称是。
。
镖局大船依旧在孤寂的鳞海上乘风破浪。
在此时某一层某一房间中,躺在竹榻上的南断慢慢地睁开了双眼,首先看到的是模糊的天花板,然后感觉就是头痛欲裂,而且非常晕,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