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那时,也是想为国朝出力,又唯恐事情暴露,被南国察觉,这才隐瞒下来。
念他拳拳爱国之心,国主便不要责罚于他。可好?”
小国主听到这话,下意识的瞥了一眼高兴。
这些时日里,他算是摸清楚了真相。
这高兴虽然并未死去,但复生归来后,就如变了一个人,再不见往日跋扈,对张楚国师服服帖帖,温顺的很。
“既然是国师求情,孤自然不会再责罚。”
耶律洁男面色古怪的说了句。
高兴给他留下的阴影太大,即便这会明知道有张楚在,高兴伤不得他。
但少年国主,依然不想太多谈论古怪的高兴。
他回头看着张楚,语气温和的问到:
“那今日,三韩的倭人派来使节,便是要和我国朝重新定下盟约?”
“盟约?”
张楚双色瞳孔里,闪过一丝笑意,他语气冷冷的说:
“他们还不配与我国朝缔结国书。
既做错了事,此次前来,就是认错的,国主一会见那使节,也不必以礼相待。
多加呵斥问责,也算是给国主出口恶气。
小小东瀛,也敢对我中原国度心怀异心,实在是夜郎自大,可笑得很。”
耶律洁男点了点头,他坐直身体,摆出威严姿态。
但又低声问到:
“攻击南国之事?”
“由我来和他们说,国主不必担心。”
张楚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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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国主点了点头,似是真的不再忧心。
就如当初对待高兴那样,对张楚完全放权,任由他去做事。
几息之后,随着厅门开启。
一队打扮奇特的人,走入这厅堂之中。
为首者身穿怪异黑衫,如长袍一样。
上身又有外袍罩着,在外袍两侧,有菊花般的徽记,但下身衣着,却犹如宽大马裤。
脚上穿着木屐,腰间配着怀剑。
觐见国主,长兵胁差,自然已被收取。
不过最让耶律洁男感觉到奇特的,是这人的头发。
短短的头发,在头皮中央,还要剃掉一道,又在脑后束成古怪发髻。
这等不伦不类的发型,整个中原,不论南北,都是没有的。
初看时很滑稽,让小国主涌起一股笑意,但现在乃是威严之态,自然不能笑出声来。
而在那为首者身后,跟着一个同样打扮的老者,后方还有四个兵卒。
这些兵卒就威武多了。
各个身穿战铠,如藤甲一般,脸上还带着面盔,都被塑造成东瀛传说中的鬼物。
虽然个子矮小些。
但各个身带煞气,一看就是百战精卒。
他们身上的长刀兵刃,也都被守护在厅堂外的国主亲兵收取。
“唰”
待上前几步,这队使节半跪于厅堂之中。
为首那人不敢抬头去看北国国主,又看到了坐在国主下首,面无表情的通巫教主高兴。
他低下头,用不太标准的汉话。
大声说:
“三韩龙马国使节,今日来此,向国主君上赔罪,还望国主君上,看在以往我两方交好的情分上,饶恕我等无礼之罪。”
“我国朝从未收录三韩之地的附庸国书,与你龙马国,也无政事往来。
虽相邻,但也如陌路一般。”
耶律洁男看着那半跪的使节。
冷声说:
“我国朝遭遇兵灾,尔等不来援助,坐视我国度被围,那也是应有之意。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