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等过了这段时间,如果你的手段足够硬,那就随便你了。
接下来便是在座的客人们一一介绍,羊羽也按照礼数一一回应,端的是令人如沐春风,说不出的舒适,而她女儿仅是安安静静地跟在她的身后,一双空灵的眸子闪闪烁烁,不停地撩动众人的心弦。
“各位恩客,实在抱歉,我女儿自小生病,神智迷乱,口不能言,心不能思,除了我这个娘亲谁也不认识,我无奈之下只得将她带在身边,礼数不周之处,还请见谅。”
羊羽盈盈万了一个福,胸口的波涛呼之欲出。
“咳咳……”
尴尬的咳嗽声此起彼伏,客人们都顾左右而言它,大多是饱读圣贤书的士子,怎会对一颗不谙世事的婴儿心亵渎呢?
只是众人眼中的炽热,似是寒冬的大雪也无法淹没。
开牌当日,在羊羽的长袖善舞中安稳度过了,在众人有意无意地传播下,羊羽的花名冠绝一时,四海城流传着这样一句话:
“生平不识并蒂莲,万般风流也枉然。”
“我的乖女儿,要是没有你,拜倒在娘石榴裙下的客人可会少很多呢!娘已经托人打点好关系,你明天摘下面纱去四海学院读书,逢人不要再说是我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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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羽捧着女儿娇嫩的脸庞,将女儿拥入怀中,如一条毒蛇缠绕在一朵白莲上,妖艳与纯净间杂……
“臭婆娘!吹拉弹唱样样不会,前庭后门处处不通,你究竟会不会伺候老子,难怪一直怀不上种!”
一个大巴掌迎面抽来,羊羽想躲,可身子怎么也躲不开。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原来是一场噩梦,虚惊一场,女儿在她的身边像猫一样蜷缩着,睡得很安详。
“现在我样样都会了,满意了吧!”
羊羽恨得咬牙切齿,她抚摸着女儿娇嫩的脸,忽然眼神又迅速变得温柔、怜悯,她躺在女儿的身边,抚摸着女儿圆润的耳垂:
“女儿啊,你知道娘刚才骂的人是谁?他可能是你的便宜老爹,他怪我什么都不会,他找来了一群臭流氓……”
羊羽喃喃,仿佛梦呓,但又似乎不是,痴痴地望着墙上挂着的那幅春闺幽怨图,这幅图是她亲手所画,这些年,她流转了数个风月场,却一直将这幅自画随身携带。
斗转星移、时光飞逝,燕莺楼花魁羊羽的花名无人不知,慕名来访的客人地位越来越高,也原来越有钱,最后连阿卑的官家人也忍不住了。
但令人奇怪的是,原本一个个胜券在握,臆想着母女通吃的老爷们,不仅连那个出淤泥而不染的女儿没有见到,甚至连预料中那个手到擒来的娘亲,也没占到多少便宜。
这些小挫折当然不能浇灭众人的心头之火,反而那只名叫欲求不得的小猫,在他们心里轻轻地挠、轻轻地挠,瘙痒难耐。
“月儿,娘要扛不住了呢!”
羊羽轻轻抚着女儿的脸蛋,喃喃道:
“哈禄腾手上有枪、有权,他已经问过娘两次,事不过三,下次再不答应的话,那便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你说,娘该不该把你送出去呢?”
羊羽看着服下蒙汗药的女儿,犹豫了很久之后,双手简练地把女儿剥成小白羊,她端详着女儿的每一寸皮肤,洁白无瑕,依稀可见当年。
“不!不!你是娘唯一的亲人,娘脏了,你不能脏!娘之所以从黎水城来到四海城,从百花楼来到燕莺院,就是希望你可以在四海学院安心念书。”
当年晚上,羊羽拼命地讨好哈禄腾,希望他能够放过一尘不染的羊月,希望女儿这朵白莲有一天能够在朝堂上绽放。
兴许是老天眷顾,第二天一早,羊羽本还在犹豫如何向哈禄腾开口,哈禄腾却被紧急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