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驸马爷,老奴……老奴真没想着用宝钞挤兑卫民钱庄,真的,驸马爷一定要相信老奴啊!”
刘卫民点了点头,叹气道:“说实话,刘某也不信你魏公公会如此愚蠢,不说宝钞对大明江山的影响,就是我卫民钱庄倒了,对你魏公公又有多少好处?”
“是是,驸马爷说的是,卫民钱庄倒了,咱家也没一丁点好处,老奴……老奴绝无任何想用宝钞挤兑驸马爷的心!”
刘卫民微微点头,叹气道:“可事情已经如此,刘某也是无可奈何,也只能以大明朝财赋为担保,过两三年吧,若两三年后,钱庄情况还算不错,若无挤兑之事,内外库、赋税就还给你们,但是!刘某丑话说在前,若朝廷大臣们再给卫民钱庄使绊子,可别怪刘某翻脸不认人!”
魏忠贤心下一喜,又猛然一紧,忙躬身说道:“驸马爷放心,外廷老奴不敢保证,内廷绝无人敢再碰触卫民钱庄!”
“嗯。”
刘卫民点了点头,又皱眉说了句魏忠贤一愣话语。
“魏公公,为什么权势富贵者往往富不过三代?”
魏忠贤一愣,随即一脸苦笑。
“驸马爷,老奴……老奴今日就将侄儿送回老家,今生也不让他踏入京城一步,报社……老奴今日就关了报社!”
刘卫民却微微摇头,叹气道:“公公还是不明白,刘某并非对魏良卿小混蛋,或是报社不满,你为了公公,无后,想着你一脉有个后人,想着死后有个人烧点纸钱,上些贡品,刘某都能够理解,可公公有无想过,上梁不正下梁歪的问题?”
“话语听着好像有些难听,好像是刘某在讥讽公公……”
“老奴……老奴不敢……”魏忠贤忙擦拭了把额头汗水。
刘卫民却摇头,说道:“忠、奸有时真的很难辨别,尤其是掌管着整个天下权势之人,公公你自个说,刘某将沈辽数十万百姓迁离,是忠,还是奸?”
“做了,就会有好的一面,也有坏的一面,就会有人赞许,也有人怒骂……”
“是忠?”
“是奸?”
“一百个人有一百个评论,真的很难下最终结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