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感觉自己冒头的的确太狠了些,回过头想一想,却发觉自己一再被推到风暴中心。
一夜失眠了难以入睡……
……
“梆梆……”
房门轻响,两息后,刘英儿轻轻推开房门,灯光亮起,看着依靠在床头瞪过来的眼睛,刘英儿吓了一跳。
“小旗大人……”
“几时了?”
“刚刚丑时五刻。”
刘卫民轻轻将躺在怀里的朱徽妍放好,轻手轻脚下了床,一边静静披上衣物,一边示意端着木盆的刘英儿出去。
两人出了房,外面微凉气息让燥热的胸口舒畅无比,双臂展开,深深吸了口清凉气息,心胸一下子开阔了许多。
“果然……啥都不想最他娘地舒坦!”
刘英儿一脸怪异看着他,见她表情,刘卫民不由咧嘴一笑,也不去解释。
“一会儿,你陪小旗入宫,顺便接喜儿她们入学堂。”
刘英儿看着“扑扑啦啦”洗着脸颊的他也不多言,只是默默点头。
洗刷后,随意拿了个饼子跳上马车,刘英儿赶走正要拉着马车的三儿,坐在车辕上默默赶着马车,他则坐在车厢内闭目沉思……
“小旗大人。”
马车停顿,刘卫民稍微掀开车帘,正看到一干大臣正等在午门外,三三两两低声说着什么,第一次正儿八经上朝,他甚至有些稀奇、怪异感觉。
“驸马爷……驸马爷……”
看着魏忠贤一溜小跑,刘卫民心下有些好笑,跳下马车,一边迎上前,一边抱拳拱手。
“魏公公这么早啊!”
魏忠贤忙躬身一礼,笑道:“若是知晓驸马爷前来午门,咱家定会再早上两刻钟!”
“呵呵……”
刘卫民“呵呵”一笑,拍了下他的肩膀,看着一干大臣们看过来的表情,一脸微笑道:“刘某第一次从午门外上朝,心下怪怪的,怎么着都觉得不自在。”
魏忠贤一愣,随即笑道:“咱家第一次也是这般,驸马爷多来几次午门,慢慢也就习惯了。”
刘卫民捏了下鼻子,又踢了下地面,好像要将心下石头踢开一般,笑道:“还是算了,鸡不打鸣就要爬起来,刘某还真没这么勤快。”
“魏公公。”
“你我……有多久没这么舒坦聊天了?”
魏忠贤一愣,微微摇头,叹气道:“自驸马爷前往南方,好像就没这么轻松了吧……”
刘卫民微微点头,叹气道:“事儿一件接着一件,烦心的事儿太多,昨夜公主还说……”
手指点着魏忠贤胸口,又指了指自己鼻子。
“昨夜公主还说你我生疏了呢!”
“刘某一开始还有些不以为意,心想着你我都算是陛下的臣子,是陛下、大明朝的奴才,怎么可能会生疏了呢?”
刘卫民叹气道:“可回头一想想……你我确实是生疏了,刘某也不知是从何时成了这般,若说是江南之事吧?感觉不是,江南对你也是只有利而无害,要说你魏公公心底有不满,也只是因为刘某功劳大了些,在陛下心中重了一分。”
“接着就是山东曲阜,内外库都得了诸多好处,就算刘某在衮州用了些童生为官为吏,也只是些上不了台面的小吏,有影响的也只是朝廷的文臣,与你魏公公并无干系,而且净军、幼军,以及江南杂七杂八也都准备交还给你,给朝廷,准备老老实实做个寓公,种地、教孩子、挣点小钱钱……”
“没了利益之争,你我也能好好相处,只是……陛下不愿,这也怪不得刘某,幼军也算不得威胁到了你,刘某也没再坚持拒绝陛下。”
刘卫民一阵苦笑摇头,魏忠贤额头冷汗直冒,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