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远去,陈三严与一干头领堂主才直起身体。
周文海难掩喜色,说道:“拥有自己旗帜,这……这该是如何的荣耀?!”
陈三严深吸一口气,一一看向面色涨红的帮众,大声说道:“驸马爷的话语,兄弟们也是听了一清二楚,该给你们的,驸马爷一文不少,谁若敢动了无数百姓忠国之心,老子剁了他喂狗!”
“帮主放心,谁若敢动了一文钱、一尺布,不用驸马爷和帮主动手,俺飞天虎就剁了他的脑袋!”飞天虎何进大声说道。
众人忙点头。
“何进大哥说的对,谁敢动数十万辽东百姓东西,那就是与俺们漕帮上下作对!”
“都他娘地说俺们坏,有了咱漕帮自己的旗子,看谁他娘地还敢与俺们耍横!”
“就是就是,驸马爷这是让俺们与净军、幼军一般无二了啊……”
“……”
“帮主,俺们绝对会把事儿办的妥妥的,就是这理事会是咋个章程啊?”
“还能是啥个章程,驸马爷不是说了么,照着做就是了!”
“程十三,你说……驸马爷是不是想着……今后外城全让俺们管啊?”
豹子邢勇突然说出的话语让所有人一愣,人群也都静了下来,全看向呆愣的陈三严。
严字堂堂主邢七有些不确定看向陈三严,声音放低了不少,说道:“内城捐献不如咱们外城百姓,各坊里正也不闻不问,驸马爷绕开朝廷,让咱们弄什么理事会,还真不好说驸马爷是个什么意思。”
陈三严深吸一口气,看向周文海,说道:“驸马爷的事情咱们也不好揣测,老周的本事俺们都是知晓,理事会的事情还请老周多操劳些!”
周文海看着陈三严的郑重目光,心下一阵加速跳动,深吸一口气,缓缓点头,说道:“周某自会谨慎做事。”
陈三严看了一圈人,说道:“此处人杂,咱们回帮里再仔细商议下,但规矩必须要守着,不能与人说起今日之事!”
“诺!”
众人齐齐抱拳,竟有了一丝军中意味。
一干人翻身上马离去,刘卫民打马行走在清冷街道,外城、内城像是两个天地,外城大多都是外乡逃难百姓居住的窝棚,但经过漕帮一番整顿后,街面上要干净许多,漕帮甚至让一些年老体弱帮众专司打扫卫生,也有专人夜中打更、巡逻,外城治安也好了许多。
内城看着房舍远好于外城,感觉上却不如外城,一路上刘卫民就已经见了好几波泼皮无赖,对这些被漕帮挤兑的不得不流入内城的泼皮无赖,他也不闻不问,远远看着几个泼皮将一人逼到墙角,刘英儿有些不解看向毫无所觉的小旗大人。
“小旗大人,内城泼皮无赖也太多了些吧?”
骑在马上一摇一晃,刘卫民回头看了眼刘英儿,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远处角落里几个泼皮,轻笑道:“无论何时,总会有些好吃懒做的泼皮无赖,外城皆是外乡逃难的百姓,泼皮无赖更多,以往官府也是无可奈何,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他们不闹出人命即可。”
“漕帮一家独大,如今更是承担了官府许多责任,若非本驸马缘故,漕帮必会被官府严厉打压,尽管官府无法管理好外城治安。”
“漕帮势大,整个外城百姓都大差不差拜入了漕帮名下,或是亲戚乡邻牵扯,其余帮派也就没法子再欺辱弱小,也就没了财源,没法子在外城生存,可不就逃入内城了么?”
漕帮发展的太过迅速,刘卫民看着都有些害怕,名下几十万“帮众”听着就让人心颤,但他知道,这也是因为府衙无法保护这些百姓的缘故,皆是因为报团取暖才行成的如此庞大群体。
入了漕帮就意味着被漕帮护佑,再也不用向其他人缴纳所谓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