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上最为珍视,可今早下人找遍置宝阁,也不曾找到,只在门旁边的草丛上发现一枚脚印,所以杨管家便叫所有下人去问话。”
陈卿听罢,松了一口气,“这事啊,吓死我了,听你刚才语气,我差点就以为你们怀疑是我偷的呢。”
徐一闪看了一眼陈卿,然后又偷偷瞄了一眼王爷,声音小了几度,蹙额道“有人说,之前运送那么多批陪葬品都安然无恙,偏偏陈卿来了便失窃,所以嫌疑最大。”
“什么!血口喷人!王爷你别听他胡说,我绝对没偷。”
陈卿又惊又气,瞪着徐一闪骂道。
徐一闪听罢,看向王爷,似乎在听王爷下令。
温凉寒却一副泰然模样,“走,去找杨叔。”
置宝阁前,老杨面色凝重,看着前面的下人们,清了清嗓子严厉道“祖上宝物失窃,这可是杀头的大罪,趁现在事情还没闹大,最好主动交出,要是被我搜出来,可别怪我不念及旧情。”
下人们一个个噤若寒蝉,不敢吱声。
老杨见状,示意温凉寒,温凉寒朝他点了点头,老杨会意,端量着众人说道
“既然没人回答,那我们就要彻查此事,现下证据便是这枚脚印,你们也都回忆回忆,昨天晚上,可曾见到什么人靠近置宝阁?说出来王爷有赏。”
还是无人回答,老杨只得道“昨晚谁负责当值?”
这时,从人群中走出一个瘦瘦高高的侍卫,那人看了陈卿一眼,语气肯定的说道“我昨天当值,晚上看见陈卿在这附近乱逛,手里还拿着个布袋,鼓鼓的,我问她袋子里是什么,她神色紧张,眼神还躲躲闪闪,说她太饿了,袋子里装的是六个馒头,准备拿回去吃,到了深夜属下便看见有人穿着一袭黑衣,在置宝阁大门一手扒着门边,身子一半使劲探进屋内,好像就是在够什么东西,而那紫砂壶就放在靠近门的桌子上。可是天太黑,属下一开始瞧不真切,后来跑过去一看,却看见那人已经跑了。”
众人立马把视线聚集到了陈卿身上。
老杨走到陈卿面前,问道“陈卿,他说的,可是真的?”
陈卿虽然有气,却也是沉声道“昨晚见我是真,可确不是我偷的。”
语气斩钉截铁,义正言辞。
老杨道“那你又作何解释?”
陈卿解释“昨晚我在这见他,是一开始走错了,我甚至都不知道这里是置宝阁,而且什么眼神躲闪,纯粹一派胡言,我那是不好意思,毕竟身为女子,可我昨天一天没吃东西,所以、所以饭食就拿的多了些,根本不是紧张,再说了,不信你们去看那脚印,分明是男子脚印,我的脚可没那么大。”
说完就听那侍卫斩钉截铁道“你大可不必穿自己的鞋子,这正是你的障眼法。”
陈卿反驳道“这位大哥,我不知怎得让你一口咬定就是我干的,可是拜托你用脑子想想,要是冒着杀头的大罪去偷东西,方便逃跑也得穿一双合脚的鞋子吧,你这是存心诬陷!”
这时,人群中传来一声“怎么张馒不去指证别人,偏偏觉得是你,你肯定有问题。”
一语出口,四下竟还有人小声赞同。
老杨听完两人争辩,也未有定夺,看王爷也不置一言,默默思考着。
陈卿气极反笑,“你们一个个不去找证据,就仅凭一面之词就可以随意诬陷,真是可笑,我告诉你们,我行的正坐得直,身正不怕影子斜,绝对不是我!”
“你又如何证明非你所为?”
温凉寒的声音幽幽,传到陈卿耳边。
陈卿转身望向他,直直对上他浅浅的眸子,眼神里满是坚定。
“好,证明就证明,你们不信我,那我就抓出凶手让你们看看,到时候,你,必须给我道歉。”说着,陈卿指了指张馒,旋及给了他一记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