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吗?”
贤溯抬眸疑惑的看着於黎,片刻后眼里渐渐添上笑意,“阿黎,你莫要故意曲解我的本意。”
於黎皱着眉头,“你睡了我这么多年,现在想甩了我未免想的太天真了吧?”
贤溯无奈“阿黎,我是不想拖累你啊~”
“有你在身边我并不觉得累,我说过你怎样我都喜欢你啊!你杀了我家,我不是喜欢你这么多年了,你不要再说要赶我走的话了,我是不会走的……”
闻言贤溯愣愣看着神情严肃的於黎,乖乖张嘴含住嘴边的粥勺,眼里荡漾着波光。
这天过后,贤溯果然没再说要送走於黎的话了,很努力的吃着各种补品养着伤口,第十三天的时候伤口拆了线。
“子谦兄,统统呢?怎么没见到他?”包涵蹲在水井边在木盆里洗手,四处张望这大庭院,用搭在盆边的白色方巾擦了擦手,站起来道“他说的用针线缝合的伤口果然恢复的更快些,快叫他出来我要与他畅聊三天三夜!”
叼着牙刷的易子谦瞥了眼一脸兴奋的包涵,淡淡道“一连半月行结合之事,在房中休息呢,莫要去打扰他。”
“啧啧啧,年轻就是好啊……统统统统,我来找你了~统统,半个月未见你精神了许多啊!快快快穿上衣服……哎呦这哪家的头牌如此生猛呢?把这细嫩的皮都给嘬破了……”
正蹲在水井旁污水沟前的易子谦闻言,吐了口中的水放下洗漱用具起身匆匆往侧厢抛跑去,不一会儿就把一脸遗憾的包涵甩了出去……
“这人真是莫名其妙~”包涵摇摇头无趣的转身去了贤溯的卧房,把贤溯交给自己代为转交的锦盒装进自己背来的大工具箱里,然后挎上工具箱看了眼床榻上依偎着睡的沉沉的两个人。
接着心底酸酸的走了。
涵舍,包涵的卧房。
吴顷已经在床榻里侧躺了半个多月了,满脸的胡渣。
当初跟贤溯来了这个地方就被那个话多的男人困在这张床榻上,每日要受到那人不知多少遍的细致认真抚摸……
他认为就是贤溯害怕他打不过自己,又想霸占他的妹妹,所以才这么对他的!
但是,当他看到包涵带来锦盒里的东西后,瞬间明白了贤溯的用意。
“顷顷,我想亲亲你~”
思索间突然听到包涵在耳边的轻喃,吴顷回神抬眸便感觉唇上压下来一个温温软软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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