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

“怎么，又想对朕做什么？”

卓虞听到立马回过神来，有些慌乱，便说:

“皇上，您的糕点。”说着就将御膳房送来的糕点递了过去。

尉迟靳似笑非笑，可那眼神分明出卖了他，看上去心情好极了。

他只尝了一口，便微微皱眉。卓虞连忙问:

“可是这糕点有些凉了？”

“不，只不过这御膳房的远不及你做的好吃。”

卓虞也没回应，那肩膀上的血碟轻轻飘到了糕点的上面，像是也要尝尝那滋味。

尉迟靳看到那血碟，十分好奇地将手放了过去，喃喃道:

“这蝴蝶，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那一日在御花园，我梦魇时，你见过一次。”卓虞说道。

尉迟靳定是不大记得这东西了，这蝶衣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幻化成这血碟的模样，竟然是他的心头血。

尉迟靳若有所思地看着那血碟，说:“原是如此，模样生的倒很是别致。”

“对了，以后这奏折你与我一同批阅。”

“为何让我？”卓虞心想这话题也转的太快了些，怎么突然就让自己去做这事。

尉迟靳不看卓虞的眼睛，而是继续说:

“奏折太多，朕瞧着也是烦。早些日子不都是朕同你一起批阅，你都忘了？”

卓虞想到当初确实是尉迟靳日日来到这宫内，同自己孜孜不倦地谈着这治国之道。

“那我做了，皇后做什么？”

卓虞心中的疑问张口就来，说完就发觉自己好像有些失口。

尉迟靳脸色稍稍变了一下，

“提她作甚？莫非你不愿？”

卓虞还想问不是他可宝贝那锦素了，如今却又说自己为何提她。估计是怕累着人家罢，所以这批阅奏折的事就交给自己。

卓虞自然是不愿意的，便说:“皇上，于情于理都不大合适，奴婢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

“朕说你可以，便就是可以。”

尉迟靳心里，卓虞才是真正的皇后。

哪里是奏折太多，这也不过是自己随便寻了个理由，将她留在身边罢了。

“您是皇上，说什么便是什么，奴婢遵旨就是了。”

尉迟靳看她那幅不情不愿的样子，心里便觉十分好笑，更想着去捉弄她了。

尉迟靳假装什么事都没有，淡淡地说:“以后朕的糕点，也交由你来负责。”

“皇上！哪有贴身丫鬟做这么多的，你得给我涨工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