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她闭上眼睛，脖子耷拉一旁。美人死去，也是格外的动人。

其他人都站在旁边吞咽口水，丝毫不敢出声。

燕北王的心有那么一刻空了，但柳柔已死，他如今也走上来不可回头的地步。

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二条路，要么死，要么活。

“王爷，如今该怎么办才好。”燕北将领问道，他有些恋恋不舍的从柳柔的尸首里收回目光。

毕竟像这般美的惊心动魄的女人，除了季蔷能压过，简直难找第三人。他本以为燕北王会赏给他也尝尝滋味儿，没想到就这么死了。

燕北王冷哼声：“怎么，你舍不得柳柔，可要跟着她一同到地狱里，作对鸳鸯夫妻？”

“属下不敢。”将领急忙跪下。

第二日，大辰士兵突击燕北军队，打得他们一个措手不及，直追出了一百里还不放过。

之前那批被劫走的火药还剩下一大部分，因燕北王不敢使出这杀手锏，他怕过于残暴，不助于自己登基故而留下很多。

夏璟年和季蔷二人分别夹击，领着军队大获全胜。

燕北王最终也落得个发配边疆，贬为庶人的下场。之所以未取他性命，是因季蔷言，有时候，人活着，比死了还痛苦百倍。

尤其是像曾经一地为王的人，如今沦为阶下囚， 若是彻底死心，恐怕也就离死不远了。

果不其然，一月后，燕北王自杀身亡，尸首无人埋葬，被丢进乱葬岗。

燕北荒漠也派去了节度使前往接手，尉迟宗玉则是在半月前回了京城，虽是一路上无获，反而还沦落到迷路境地。

此行还是磨炼了他的心智，倒也是益处。

被关押在大牢中的燕无恒，也由燕北王的败落，轻而易举离开大牢，带着作为质子的夏御玄回燕国。

季蔷得知此消息差点没晕过去，她当下便想去燕国寻御玄回来，被夏璟年驳回。

两人的关系再次进入冰点，谁也不理会谁。

“娘娘，您就莫要跟皇上怄气了。”冷香劝道，“在这宫中，毕竟要依仗着皇上过活，如今宫中的那些妃嫔，都在传闻........”

季蔷将她没说完的话接下去：“是在笑话本宫失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