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一饮而尽。整个口腔至喉咙都是火辣,他呛着。
赵侨莞尔,他斟了一杯茶水递给夏璟年:“受伤还饮酒喝茶,此会加重病情,若是蔷丫头回来了,可得骂老夫了。”
“蔷儿最是尊师重道,自然不会。”夏璟年笑道,他拿出棋盘,“对弈一局如何?”
赵侨爽朗答应,他手持黑子,率先落下。
夏璟年出棋毫无章法,一边问道:“毒蛊城的消息一向神通,落是我堵你一棋,你就透露一消息如何。”
“好,你这法子倒是新颖。”赵侨乐呵呵道,“平时毒蛊城的那些老家伙们很是无聊,周通那徒儿二宝倒是有意思,整日都在老夫门口要我教她。”
夏璟年颔首:“既然是个有心学的,你教教她又何妨。”
“老夫此生的徒儿可就蔷丫头一人,可不要其他人。”赵侨傲娇道,他摸了摸他的胡子,又若有所思,“不得不说,这二宝的资质确实惊人,是个不可多得的炼制毒的好苗子。”
大宝三姐弟被季蔷从泰山城带回京城后便如她之前所言,送大宝和小宝去学堂念书。二宝则是入了毒蛊城,拜了祖师爷,正式成为毒蛊城的徒儿。
游走在外边的周通听闻此消息,想了许久才想起自己还有个女徒儿名为二宝,他乐呵不已,觉着终于有人接他的班了!
“不得不得。”赵侨下着棋,不停的摇头,他抓挠,“你小子这脑子究竟是如何长的,竟是如此的聪慧,不能比啊。”
夏璟年失笑:“幼年母妃所教,后母妃去世后,就本王一个人左手跟右手下,早就将套路摸头透了。”
赵侨怔愣,他转移话题:“这梨花酿好生好喝,还是齐王府的酒醇正啊,离开之时,我可要带上几坛酒。”
“好。”夏璟年颔首,几盘棋局下来,他已经洞悉自己想要知道的消息。
赵侨离开之前又道:“待你伤势好后便进宫一趟,稳定那老皇帝的心,老夫可是得知,三皇子和六皇子背后动作多的很,你的多加小心。”
夏璟年了然,他起身目送赵侨离开,开始整理赵侨所说的一些消息再加上排兵布阵的法子一起寄往边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