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她,为什么不报官。
她却回答说,自己就是管家,怎么报官。
这倒是让龚亲愣了。
龚亲本来准备再问,没想到却被告知。这就是极限了,至于剩下的,就算死也不会说。也不能说。
既然如此,龚亲便也不再问。
第二日,龚亲上朝回来,却发现她已经不在了。
只在屋内的桌上留了一封信。
信上说,她很感谢龚亲救了她,这段时间她过得很开心,很感谢龚亲。
现在他也该回家了,她也还有要走的路。
最后便是让龚亲不要挂念。
和亲王听了之后,有些挑衅、一副吃瓜群众八卦的语气问道,“那姑娘长得漂亮吗?”
“怎么说呢?若是和烟雨楼的姑娘比起来,自然不算。”龚亲倒也诚实得很。
“龚大人这意思,明显就是说她漂亮了。”和亲王一副吃到了苦瓜的样子。
“也算是吧。”
“后来你们还有联系吗?”
“没有了。那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了。”
“真是不厚道,背着本王金屋藏娇。龚大人你可以哦。”
“王爷莫要乱说。也就是仅此一次的缘分罢了。”
“是吗?”
“当然是。”
谢掌柜将京城中的事飞鸽传书给了蔡瞭瞭。
蔡瞭瞭画了一个大拇指,和两锭银子。
意思是表扬他们,这个月加银子。
但是,蔡瞭瞭多少还是会有些担心。
万里悲也算是运气好,刚好京城的这些事都和他无关。
如此原来他们这一波人倒也躲过了这一劫。
不过这已经被逮住的鱼,又能在主人的鱼缸里多活几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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