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部也是一个晕眩,差点没站住跟着倒向地面。
敢情我方才那般的‘声嘶力竭’都是个笑话,人家轻飘飘一个弹指,我们这么一大群人就全被放倒了?
果然会医术的人就是惹不得,尤其是像梅严这种医术精妙,但人却不咋地的“神医”。
“公子,你没事吧?”木楹见我摇摇晃晃站不住,立刻就来扶我。
我对她摇摇头“我没事。”
“木楹,把你摘来的蒲飞草给她。”梅严瞧我这副模样,冷嘲地看了我一眼,出声吩咐。
木楹闻言,立马猜到了其中原因,她赶紧从腰间的布包中拿出蒲飞草,但蒲飞草拿出来后,她却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做,只能回头去看梅严,寻求他的帮助。
“这是用来嚼的。”我可受够了处处受梅严的制约,当下也不再装了,马上就道出蒲飞草的用法,然后从木楹手中拿过一根就塞进嘴巴里嚼了起来。
“呕!”我吐出嘴里的蒲飞草,整个脸都苦得皱在了一起。
书中虽写其味苦,可我没想到嚼起这个玩意儿来真的能让人苦得连眼泪都要掉下来。
我这边苦得说不出话来,那边的梅严却没什么表情,似乎早料到了会如此,他径自走到倒地的黑衣人身边,弯身就扯下了一个人的面罩。
是一张很平常的脸,没什么特色。
“他们是谁,你可猜到?”梅严回身看我,脚边的衣袍随风翻动,却怎么也碰不到那黑衣人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