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两三年没有在这里出现了吗?”
“她旁边的人是谁?”
……
感觉风头全都被她抢去的时候,朱明忠在孙梦琪的耳边轻声说道。
“似乎你是一个名人啊。”
“等一会,你会发现我更有名……”
似乎孙梦琪已经没有那么紧张了,不过,好像,也没有什么紧张的。
接下来的一切,很简单,无非就是出示邀请函,然后……置身于金碧辉煌的宫殿中,孙梦琪突然有些好奇的发现,似乎身边的这个人对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
“你似乎对这里很熟悉啊。”
“那个年青人没做过在这里参加宴会的梦?”
朱明忠说笑着岔开了话题,就在这时,他突然止住了脚,因为他看到的墙上的一副油画。
那是……
置身于油画前,朱明忠整个人都陷入了沉默,他静静的看着这副巨大的油画。
“你也是这样。”
站在她身边的孙梦琪悄悄的说道。
“任何人第一次来到这里,都会驻足在这里欣赏这副油画,这是《世祖皇帝跨越燕山》……”
朱明忠心里嘀咕道——是谁!是谁画了这副画?这分明是自己,自己闲来无事照着那副《跨越阿尔卑斯山圣伯纳隘口的拿破仑》涂鸦之作,原本一直都是自己放在宫里的,怎么会……
“这是德宗为寄托对世祖的追思,特意令宫中画师绘制的……”
德宗……那是和嘉的庙号,想到和嘉,朱明忠的心情不由的变得有些沉重。
“听说,这副画像上世祖与世祖年青时一模一样……”
什么,一模一样?
疑惑中,对接下来孙梦琪又说了什么,朱明忠压根就不在乎,无非就是一些歌功颂德的话罢了。看着画像中的自己……像什么?那里像了,顶多也就是六七成像罢了,不对!
突然,朱明忠盯着油画中的自己,目光中尽是疑惑,更多的是不解,画中的人物根本就不是自己啊。
这是什么鬼?
“你确定这是……最像的?”
朱明忠充满不解的看着孙梦琪问道。
“嗯,基本上诸夏各国都会有这副画,不仅仅是因为这一战是世祖中兴大明最重要的一战,也是因为画像上的人最像世祖,因为要为长者讳,其它所有世祖的画像都是神似,只有这一副……”
神似个屁……
朱明忠差点没迸出粗口来,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他可是不止一次批评过这种“神似”和所谓的“为长者讳”,他明明在宫里有不少画像的,怎么,现在就只剩下这么一副了。
和嘉那小子玩的是什么?
心底怀揣着种种疑惑,朱明忠仔细打量着这副大幅油画,他的眉宇中尽是疑惑,更多的不解,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画像消失,也不知道,为什么弄了这个仔细看起来,最多与自己只有七八成像的画,说是最像的。
那小子倒底是在玩什么?
对和嘉的了解,让朱明忠非常清楚,他必定是有的放矢,他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用意和目的,尽管在军中呆的时间并不算长,可是和嘉和他的兄弟们最大的不同之处就在于,他做任何事情永远都有目的,那怕是现在看不出来,但是以后会看出来,几年,甚至十几年的时间。
这小子……
想干什么?
疑惑中,朱明忠继续往前走,然后,他看到了另一副油画。
与先前的那副油画不同的是,这副油画上是描绘的图书馆里的一角,一个父亲与孩子似乎正在那里看着书,这样的一副油画出现在这里,无疑显得有些唐突。
“其实,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