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云起越不管,信息来得越猛。
似要把整本剧全发过来的节奏。
只听得“叮—叮—叮”地响个不停。
诗 132425
“
浮士德
有人敲门?进来!是谁又来烦我?
糜非斯托
是我。
浮士德
进来!
糜非斯托
你必须叫三遍。
浮士德
进来呀!
糜非斯托
这样嘛你才讨我欢喜。
希望咱俩能相处和睦!
为了打消你的怪念头,
我特意扮成年轻贵族,
身穿滚金边的红衣裳,
外披挺括的锦缎大氅,
帽子上插着雄鸡羽毛,
腰间挂把锋利的长剑,
现在就直言把你相劝,
劝你同样地打扮穿戴,
以便你也能自由自在,
去把人生的滋味体验。
浮士德
我不管穿什么样的衣服,
都感到尘世生活的痛苦。
我太老啦,没法玩世不恭,
又太年轻,不能无动于衷。
世界究竟能给予我什么?
要知足克己!克己知足!
就是这支老掉牙的旧曲,
永远喧响在每个人耳畔;
就是这沙哑的歌声,
把我们的终生陪伴。
清晨醒来我总心惊肉跳,
忍不住要痛苦哀号,
眼见着光阴一天天逝去,
却一事无成,夙愿难遂;
就连一点点欢乐的预感,
也难免吹毛求疵的干扰,
心中的任何创造冲动,
都遭受万种丑恶的阻挠。
夜幕降临,我即将就寝,
可同样感到心神不宁;
睡眠不能带给我休息,
噩梦一次次将我惊醒。
神灵虽然寄寓在我胸中,
能深深激动我的内心,
他主宰我的所有力量,
却无力造成外界感应。
因此活着对我已成累赘,
我渴望死,痛恨生。
”
诗 132558
“
糜非斯托
可死神从来不真受欢迎。
浮士德
幸福啊,谁能在凯旋时头戴
死神的桂冠,即使它鲜血淋淋!
幸福啊,谁能在狂舞后被他
送入少女的怀抱,长眠不醒!
唉,只要能从神灵的伟力获得
振奋鼓舞,我甘愿灵魂沉沦!
糜非斯托
可那天夜里有杯褐色液体,
某人端在手里却并未真饮。
浮士德
窥探他人看来是你先生的爱好。
糜非斯托
咱不全知道,却了解许多事情。
浮士德
每当熟悉而甜美的声音
带我离开混乱可怕的现实,
每当有欢乐时日的余响
诱使我把童年的情感忆起,
……
先要诅咒种种傲慢的思想,
精神用它们把自己困扰!
还要诅咒光怪陆离的世象,
感官被它威逼,无处逃避!
也要诅咒那梦中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