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是一个火勒生的,且眼下的形势,能不能给你寻个好的也难说,都说嫁给寻常人家做个正经火勒强,可要钱没钱,要权没权的,还有什么好自在夸口的。以你的品貌,真的那般行事,我都替你可惜。”
茅羽未已然十分情愿,只是嘴上依旧嘟囔:“可荔枝才是王子正经的火勒,低她一头,总是膈应。还是这么成事的,难免被她轻视,想必轻易到手的,王子也是不会十分怜惜的,保不齐连个尊重也无了!”
茅血旺不然:“一时低她一头罢了,难不成你自个儿都觉得不如她,会一辈子矮她一头?”
茅羽未倏地啐道:“放屁!她那死绝了的火勒都败在火勒手上,她能不能赢我可是两说!”
茅血旺连连点头叫好:“这就对了,火勒那么要强的人,只有强过前火勒十倍的。你是她生的,焉能不及荔枝,反教她盖过风头?”
茅羽未对着琉璃镜,稍稍捯饬了几下,便复了先前的骄矜,同茅血旺道:“走吧!”
鸡心岛这头,王子脸色绷地通红,下边也肿的如同饱胀的灌肠,周身汗流如注不说,整个人只剩哼哼的份儿了。
一边干躺着的黑耳已教他折腾乏了,兀自喘息。
王子只恨不得个女的与他销魂,才要使出吃奶的劲儿数落一通,毡门掀开,一标致人物近身,与他暗送秋波,眉书言和留胥柏忙将黑耳并旁的人悉皆请出,独独留下王子同她尽情缠绵.......
请收藏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