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歹你也是个大学士,别搞得几辈子没吃过饭一样。”
但是刘庸却根本没有说话,反而扒饭扒得更快了。
硕亲王顿时疑惑了,以前刘庸可不是没跟他在一起吃饭,可只没象过现在这副德性“真的那么好吃么?”
直到扒完盘里的最后一颗爆炒虾仁,刘庸才抹了抹嘴问“王爷你府上来新厨子了吧,要不您让他再来几道。”
硕亲王冷哼“合着嘉王爷他没管你饭,你就到本王这混吃混喝来了。”
刘庸笑着说“这跟嘉王爷有什么关系,我刚下朝回家,饭都没吃就被王爷抓壮丁抓了过来,为您分忧解劳,难道你还不应该管顿饭。”
硕亲王没好气地说“那几个菜原本是人家给本王做的,可本王一口都没来得及吃,就全进了你的肚子?”
刘庸笑着说“别那么小气好不好,王爷你桌上还有那么多美食,就别跟小人我抢那点饮食了,再说那厨子在您府上,你想吃回头,让他重新做几道就菜就是了,再说拿人的手软,吃人的嘴软,既然我吃了王爷你的美食,有什么为难之事,王爷你就说出来好了,我刘庸自当为王爷分忧解劳。”
“这还差不多,”硕亲王这才说“今天在朝堂上的情形你也看到了,荣亲王与和珅两个围绕着民间反清乱党是剿是抚争持不下,很让人头疼,散朝后,皇上将我叫到了南书房问起了本王,本王是个大老粗,哪有什么主意,可皇上偏偏是赶鸭子上架,非要我明天给他个答案,没办法,本王我只有把你们两个叫过来商量一下,看看明儿怎么回复皇上,你们两个都听好了,没有一个妥当的方案,你们谁都不许走出这个王府。”
刘庸笑“王爷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办法是想出来的,可不是逼出来的。”
硕亲王气呼呼地说“本王逼你又怎么啦,什么叫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这就是。”
方孝玉这时问硕亲王“朝堂上的各位大人可有什么不同的意见?”
硕亲王气呼呼地说“除了剿就是抚,还能有什么意见?”
“那倒未必,若是剿或抚有用的话,就不会有今日的朝堂之争?”
刘庸的兴趣立刻来了“难道你有什么高见?”
方孝玉回答说“若是剿或抚有用的话,民间的反清组织也不会层出不穷了,先有天地会,后有日月会、屠龙帮,红花会了,听说最近又有一个叫天理教的又冒了出来。”
硕亲王点头“这本王我知道,可是除了剿或抚,我们还有什么办法?”
方孝玉回答说“若是立足于剿或者抚皇上肯定不会满意,据我所知光红花会在各地就有十万之众,声势浩大,若是把这些人全部给杀了肯定是不妥,先别说咱们皇上是立志成为一代明君的主,怎么会容许在他的政治生涯上有这么大的污点,荣亲王提出此策根本就是居心颇测,要知道那可是十万之众,把这些人全部给杀了会有什么的后果,你们想过没有,这些人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亲人朋友,每个人就算只有十来个亲戚朋友,十万人算下来那也是百万之众,他们就算不敢明着与朝廷作对,也是心怀不满,若是再加上有心人的扇动,那就是一片腥风血雨。”
刘庸颔首“那抚呢?”
“光抚也不成,若是抚有用的话,民间的反清组织也不会此起彼伏了。”
硕亲王问“可无论是抚是剿,我们总要有个决断才行。”
方孝玉回答说“既然单纯的剿或抚都不行,何不别走溪径,抚剿并用。”
“剿抚并用?”
硕亲王与刘庸俱是一愣。
“无剿不成抚,剿是手段,抚是目的,只有双管齐下,乱党才有被消灭的可能,所谓锦衣华服,又何必赶狗入穷巷也就是这个道理。”
硕亲王虽然听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