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庸笑:“冯道德那可是朝廷策封的国师?”
“我知道,”方孝玉如此说:“可我没说要自己动手,那牛鼻子在江湖上得罪的人可多了去,以前是有我师父白眉在那杵立,大家也不好找他的麻烦,现在我师父白眉都已经仙游了,那些人还能不找他的麻烦,大人您说是不是?”
“你还真不愧是个小滑头,”刘庸顿时乐了:“冯道德的事你要这么搞那也行,可碧落赋呢,那可是一个传承了将近三百多年的暗杀集团,也是当今江湖上最为神秘的一个杀手集团,他们可不是武当那样有名门派,做事还讲究一些规矩,那可是一个专做人头买卖的杀手集团,做的是那可是人头买卖,一旦他们接下人头买卖,那就是不死不休,你就算对付的一个,可后面的杀手却还会层不出穷,这也就是其他江湖各派最为忌惮的地方,毕竟每个人那都是拖家带口。”
方孝玉眼睛闪闪:“合着照刘大人这么说,对方要杀我,我还得将脖子伸直了任由对方砍不成?”
“对于江湖上的事本官是不大了解,本官就跟你说说官场,政治上的事,在官场基本我们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政敌,都恨不得将对方一举打落尘埃,致于死地,可一举将对方打落尘埃,或置于死地,这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尤其是双方势力旗鼓相当的时候,强行拚下去,到头来那也是两败俱伤,这种情形就是圣主明君也不愿见到,因为朝堂之上也要讲究致衡之道,若非对方实在是罪大恶极,就是皇上也很少动杀心,和所以在政治上多数也是以妥协为主。”
方孝玉笑而不语。
“你笑什么?”
“觉得好笑,我也就笑了,”方孝玉笑:“若非大人是旗人出身,孝玉还以为大人是碧落赋派来的谈和代表呢!”
刘庸也笑:“臭小子,若非你是硕王爷的心腹爱将,本官才懒得理你的闲事呢。”
他继续举杯喝酒。
“既然刘大人你来了,负责留守这时,与碧落赋谈和的事就交给大人你了。”
“那你呢?”
“当然是奔袭武当山了,因为碧落赋这事,我已经耽搁得太久了。”
刘庸无奈地笑:“合着你是把本官我当成擦屁股得了。”
方孝玉直接祭出了银弹:“十万两银子!”
刘庸心动,可是他嘴上却说:“十万两银子就想让本官替擦屁股,本官在你眼里就值这么点银子。”
方孝玉直接降价:“八万两!”
刘庸苦笑,这小子还真不按常理出牌,自己嫌钱少,他居然不加反减:“你这么干哪有一点诚意。”
他的话刚说完,方孝玉又直降三万:“五万两!”
原本十万两的银子直接就把一半给没了,刘庸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哪有你这样讲价的。”
“二万两,”方孝玉直接大跳水,还在威胁刘庸:“如果你还在罗里八嗦,哪就五千两。”
刘庸还真怕方孝玉直接将银子降到五千两,于是连忙答应:“行行行,二万两就二万两,这活我接。”
方德很是得意:“算你识相,不然我直接给你降到五千两。”
刘庸显得很郁闷:“臭小子,哪有你这样讲价的。”
“行啦,你就知足吧,谁的银子都不是大风刮来的,若是硕王爷在这,我估计最多只给你一万两,在这世上三条腿的蛤蟆难找,可两条腿的人却多的是,”方孝玉如此说:“现在我跟你交底,碧落赋跟咱们谈判,你全权代理,我的底线是攻下据点所获的缴获全归我们所有,另外他们还得出二十万两黄金的劳务赔偿和精神损失费。”
“劳务赔偿和精神损失费?”
刘庸听得瞠目结舌,劳务赔偿和精神损失费他还是第一次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