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那就出发吧,和二,我们坐一辆车。”
半个时辰后,这一干人就浩浩荡荡地出了京城,乾隆与和珅就坐在最中间的一辆轿车之上,看着眼前这浩浩荡荡的剿匪队伍,乾隆竟然有些担心,他可没有信心指望着这些老爷兵能把十七路烟尘给剿了,十七路烟尘那可不是一般的土匪,而是真正的悍匪,他们不仅抢掠过往的客商,就连朝廷的银饷都抢过好几次,就连官府对之多次出兵清剿,也是无功而返:“我说和二,你倒是说句话呀,方家那小子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不会是丢下咱们,自个跑去剿匪了吧?”
“爷您高明,”和珅笑着说:“咱们这些八旗一代的年青人是什么德性,爷你又不是没有听闻过,若论吃喝玩乐,他们自然个个都是行家里手,若说是抡刀子砍人,爷你认为在他们当中还有多少人能抡得动刀子,开得了硬弓,这种情形就连久在深宫中的爷你都心知肚明,更何况是孝玉了,更重要的是咱们这些八旗后人本事虽然都不咋地,可在各人的背后都有着一定是势力,带这些人去剿匪根本就是出力不讨好,若人没事那还好说,可万一要是把哪一个给伤着、碰着了,这结果就是吃不了兜着走,若是换成奴才,奴才我也不敢带着他们去剿匪。”
乾隆叹息:“这么说是爷我给他们添乱了?”
“怎么能是添乱,”和珅就算是心里这么想,心里也绝对不会承认:“咱们这些八旗子弟也越来越不象话了,特别是葛尔丹剿灭之后,咱们这些八旗子弟就全部放了羊,朝里朝外就仗着绿营在那撑着,老一辈人还好说,可这新一辈可就全部放了羊,整天就只知道听曲看戏,架鹰弄犬跟欺男霸女,您说这些人有多少还记得祖上的荣光,提得到刀,扛得动枪,若不将这些人好好地整治一下,将来怎么能指望他们撑得起祖上打下来的这片江山,为了保证这些老爷兵的安全,你老人家可是连大内精英都动用了,只可惜孝玉那小子却不知道爷你的一番苦心,若是他知道了,一定会改变策略。”
乾隆点头:“回头让咱们那些侍卫都注意一下,都隐蔽着点,别把自己的身份给暴露了,爷我还指望着这些老爷兵能把山里的土匪给调出来呢,希望能把那些山匪能从匪穴里给引出来呢,若是让方孝玉那小子抢了头筹,咱们这些人的脸上可不见得有光。”
和珅笑着说:“这爷你放心就是了,那些奴才有犬子跟白总管在那盯着,肯定误不了事,再说咱们这些八旗子弟是有些不堪,可他们一个个家里有的是包衣奴才,看家护院,那些老人当中虽然有不少人上了年纪,可他们却都是跟圣祖皇上打过葛尔丹的老人,刀马上的功夫都非常地不错,为了帮扶族里的后人,他们不但把家里的家丁、护院都派出来,还有些人更是赤膊上阵,为的就是给自家的后人搏一份似锦的前途,象瓜尔佳氏,钮钴禄,多郭罗氏的家主都亲自出马了,这些人可虽说是上了年纪,可一身的刀马功夫却都没有丢下。”
“那倒也是,”乾隆听到这里点了点头,可他跟着又问:“你说咱们这边的实力这么强,会不会把土匪给吓回去?”
和珅回答说:“咱们就让那些二世祖把自己在京里的做派给拿出去,让他们能多嚣张就多嚣张,有多不堪就有多不堪,奴才不信就这样那些土匪还能按耐得住。”
“行,就按你说得做。”
“其实剿匪这事您就交给奴才我跟糊涂王爷好了,又何必出来走这一趟?”
乾隆没好气地说:“你以为爷我是闲得没事发慌么,你看看咱们这些八旗后人,除了你们家的殷德跟傅垣家的安康还不算不错之外,其实的基本是都是烂泥扶不上墙,而我那个王叔却是越来越不安分了,现在咱们的八旗精英,他一个就控制了三旗,现在他还忌于本皇,不敢轻举妄动,可万一哪些一天你和本皇我都不在了,我不知道在当朝之中还有谁能制得住我那个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