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那壶酒还在发挥着作用,可他却不想伤了她。
有些人,就是值得你用所有的细腻去呵护,也值得一生去守候。
一生一世一双人吗?
他拥着她,一边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她,一边独自清醒在这新婚之夜,像个二傻子一般笑着。
原来,相爱之人之间的幸福与乐趣真得是可以这么纯粹的,哪怕他现在很难受,可是他却很快乐。
慢慢的,见她安稳了,呼吸变得绵长了,他小心地起身,穿上里衣,走到门外,让人打了热水来。
热水来了,可孙训珽却是不让人进屋,毛巾沾了水,亲手将她擦干净,又小心地将她身下的元帕抽出,然后放下毛巾,拿着那帕子走到红烛边,看了好一会儿,这才小心地折起,打开柜子,从里面取出一个小匣子,小心地放进去,完了又将匣子锁好,放进了柜子。
将来他死后这个东西他要带进棺材里,还有结发时的那一束头发。金银珠宝再多,哪里比得上这两样东西?这是他苦等多年的结果,是他们携手到老的证据,他要藏着,以免以后死了,大家去了阎王殿里,她不认账。
像一个变t的大叔一样,某人痴痴笑了好一会儿,又将柜子检查了下,最后又上了把锁,这才心满意足地爬上床去,将那软软的人儿重新搂进怀里,闭目而睡。
左弗呼呼大睡,她实在太累了,这一睡,再睁眼时,竟发现外面已经天光大亮!
然后!
她就看见了一张放大的脸!
她惊了下,这才发现此刻的状态有些羞涩。
啥情况?
这就洞房了?
不对啊!
我怎么没什么印象了?
昨天那一小壶酒不至于喝醉吧?不过那真得是甜米酒吗?开始她还挺清醒的,只是后面开始感觉有点晕乎乎的,然后……
记忆就变得模糊了起来,再仔细想想,一些零零碎碎的画面闪入脑海,她的脸如火烧一般,天啊,还真……
问题是……
自己原来那么狂野得吗?自己是个闷s?一定是酒喝多了吧?那酒后劲太大了,对,一定是这样!
发现对方眼睫颤动,她忙闭上眼,可那慌乱急促的呼吸却是出卖了她。
孙训珽睁开眼,望着她的睫毛轻颤着,莹白如玉的脸,就是这么近的距离看也看不到一点瑕疵。想起昨晚的缠绵,她迷迷糊糊叫着自己名字的样子,便觉昨晚压下去的渴望一下子又涌上来了。
不过,比起这个……
看着她装睡的样子,忽然还是觉得捉弄下她更有趣。
将她往自己怀里搂了搂,让她感知着自己的渴望的同时故意上下其手,感受着她一点点僵硬,一双眼闭得越来越紧,可心跳呼吸却越来越乱时,他咧嘴,无声地笑了。
微微松开她,抬起她下巴,见她还在当鸵鸟,便是故意朝前凑了凑,然后,果然如自己预料地那般,她睁开了眼,眼底藏着慌乱,可却还要强装镇定地道“你醒了?”
啧啧,这是什么鬼话啊?你这样,可不像个刚过完新婚夜的新娘子啊!正常人不该都是娇羞一笑,然后躲进自己丈夫怀里的么?话本都这么写得呐!
望着还在那假装淡定的左弗,孙训珽咧嘴笑了起来。
果然,劳资的婆娘就是跟别人不一样!
心底生出无限的欢喜与眷恋,他不回答她的问题,反是将她紧紧搂住,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一遍一遍汲取着所有甜美,胸膛里的那颗心脏好似要飞出来般,快乐极了!
左弗有点被吓到了。
这个男人此刻像要吞了自己一般,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霸道到了极点的占有yu,像个野兽似的,有种要被他揉碎吞吃掉的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