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的包,低着头说:“对不起,两年前我就欠你一句对不起。”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江泽远目光深邃的看着沈蓝飞仓皇离去的背影,唇角缓缓扬起一抹嘲弄的弧度,拿起桌子上的咖啡轻轻的抿了一口。
从咖啡厅出来,沈蓝飞驾车直接去了酒吧。
六点多的酒吧,人还不算多,沈蓝飞找了一个角落,便打电话给方小谷。
等方小谷时,沈蓝飞要了一杯水深火热,一口一口抿着,脑袋里不由又想起两年前的事。
为了沈蓝航,她同意嫁给蒋演。但是婚礼上的任何事她都没有跟着参与过,每天魂不守舍,脑袋里想的都是江泽远。
结婚前一天她还给江泽远打过电话,只是那边并没有人接。
后来她听江泽远的朋友说,在她结婚第二天江泽远就去了美国接受治疗。
蒋演坐在车里,看着沈蓝飞和江泽远的照片,心口疼的发胀,却自虐似得,一张一张翻看,看的格外仔细,格外认真。
目光停留在沈蓝飞垂着头,隐忍着情绪而双肩微抖的那张,一股难过的气息仿佛憋在了胸腔里,出不来进不去。
他转过头,看向车窗外连着深呼吸两次,那种窒息般的疼痛才有所缓解,手指紧紧攥握住手机,拨出一通电话。
“没人搭理,你知道我心里有多么想你,在这孤单的世界里。”
铃声打断了沈蓝飞的回忆,她伸手擦掉眼角下的泪水,吸了一口气,接起手机。
“喂!”
听见沈蓝飞低柔的声音,蒋演呼吸一顿,片刻后才问:“在哪呢?”
“酒吧。”
蒋演声音沙哑,“为什么去酒吧?”
沈蓝飞情绪低迷,“蒋演,我拜托你,今天让我放纵一次行吗?”
沈蓝飞的话让蒋演呼吸一紧,仿佛有一块大石头狠狠地砸在心上,瞬间支离破碎血肉模糊,握着手机的手指紧紧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把手机捏碎,“你说什么?”
“拜托你,蒋演。就这一次,拜托。”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声,蒋演猛地将手机摔向车窗,手机反弹回来正砸中他的侧脸,火辣辣的疼,他眉头紧皱胸腔里的一股火气肆意横行,拳头朝车窗砸了下去,“碰”的一声,整个车子晃动一下。
司机脸色一变,通透后视镜悄悄的看了蒋演一眼,对上蒋演仿佛要吃人的目光,呼吸一紧,连忙移开视线。
“蓝飞,你怎么哭了?是不是蒋演那个混蛋又欺负你了?”
方小谷到的时候,正看见沈蓝飞满脸泪痕的对着电话说,“拜托你,蒋演。”很容易便想到蒋演欺负沈蓝飞。
沈蓝飞抬头泪眼婆娑的看向方小谷,吸了吸鼻子说:“来了。”
方小谷眉头紧蹙,坐在沈蓝飞对面问:“怎么了?”
沈蓝飞:“你能不能坐过来。”
方小谷看了沈蓝飞一眼,依言坐了过去。
方小谷一坐过去,沈蓝飞便扑在她怀里,“江泽远回来了。”
方小谷震惊,“什么?”
“江泽远回来了,可是他什么都忘了,忘了我,忘了我们的一切。”
一晚上沈蓝飞絮絮叨叨说的都是江泽远,说她和江泽远初见时的趣事,说她和江泽远在一起时的甜蜜,最后说着说着就泪流不止,“是我对不起他,要不是救我,他也不会失去记忆,更不会腿疾。”
方小谷陪着沈蓝飞喝酒,心疼的大骂蒋演不是个东西,拆散沈蓝飞和江泽远。
沈蓝飞不说话,只是默默的流眼泪。
方小谷:“这么舍不得江泽远就告诉他啊!他不是说忘记了以前,但是还是很喜欢你吗?”
沈蓝飞摇了摇头,“不可能了。”
方小谷疑惑,“为什么?因为蒋演吗?你喜欢上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