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至今都还没赔他银两,还真是有些不好意思。
“原来沛儿还是一个小神童。”青娘眼中更是讶异了,原来这是容沛儿与生俱来的天赋!
“嘿嘿,其实也没什么啦,让人怪害羞的。”
青娘这么一夸,让容沛儿害羞得红了脸庞。
“我说你们能不能先把我先放下来再聊?”
上头的黑衣人翻着白眼,这俩娘们是不是太自顾自的谈话了,他这样一个大活人在眼前,她们都不顾及一下的吗?
容沛儿却是转头看着青娘,征求她的意见,而青娘则是轻轻点头,容沛儿这才将手中的黑衣人朝地上摔去。
对,别人是扔,而容沛儿的力道对于黑衣人来说,那就是摔!
摔的他五脏六腑都在痛!
“咳咳咳……你这个小孩怪异的很!离我远点!”黑衣人顿时感觉喉间有涌上腥血来,好在还能压抑的住。
然而下一秒黑衣人的脖子上就横过来一把剑,只听到青娘冷漠的声音响起。
“那你现在要不要改变主意?”
黑衣人闻声捂着月匈口不说话,眼神闪躲着,似乎在衡量什么。
此时的容沛儿实在是等的不耐烦,走过来就踹了一脚黑衣人。
“噗——”
或许容沛儿只是觉得轻轻的碰了一下而已,但黑衣人喉间那口腥血就被她这一脚踢得,直接反了上来,哇的吐了出来。
“你说不说?不说我继续了?”
容沛儿边说边脚下用力捻着,这黑衣人就一直口喷鲜血,这场面有多惨烈就有多搞笑。
“我、我说。”黑衣人艰难的边吐鲜血边吐出几个字。
容沛儿这才轻哼几声,缩回了脚,青娘在一旁莞尔一笑。
看来她是捡到一个宝了,有容沛儿在,做起事来都是事半功倍的。
而这边沈朝野她们住进了一家客栈,因下马车时,沈朝野就深感不适,就让须要为她备洗澡水,她想沐浴。
等须要备好了一切,为沈朝野宽衣时,才发现沈朝野的两胯间有点点猩红。
“小姐,你这是来月事了?可奴婢记得,你的月事时间不是这几日啊。”须要问。
沈朝野也闻着须要的声音看去,结果她的裹裤上一片血迹,她无奈的扶额。
她就说呢,平时也没见她这么贪睡过,原来是来月事了,所以身子乏重贪懒罢了。
虽然不是第一次来了,但是她还是深感无力,她平时胃口就不是很好,这几日才好了一些,如今又要天天掉血,谁受得住?
“我估摸算着应是之前沉睡的缘故延迟了,别说了,你去箱子里找找有没有备用的卫生带。”
卫生带,则指是将新棉花装进小布条里,两头同细线系在腰间,成了所谓的卫生带。
虽然比不得现代的姨妈巾来的方便轻巧,但是总比什么都不垫要好的多。
沈朝野说话间又是一股暖流,汩汩而下,同时还伴有轻微的痛楚,她秀眉一皱,唤住了正欲离开的须要。
“泡澡是不成了,你给我拿一个盆来,还有,再备一壶热水在房间里。”
“是。”
虽然她不知道古人是怎么忍受来月事时泡澡的,但是她肯定接受不了,那些血瘀难道不会漂上来么,想想就有些反胃。
而且这腥血味愈来愈重,她闻着就有些不舒适。
后来须要端着一个铜盆毛巾,还有一壶热水就进来了。
沈朝野让须要从水桶里舀水给她简单的清洗一下,随即穿戴上新的里衣,又用桶里干净的谁简单的把梳洗了一下,躺在了,有些昏昏欲睡。
当她即将闭上眼时,却看到了须要正打算端着那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