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年前,因为慕容清公子捉弄小姐,连哄带骗的多灌了几杯,小姐当场将少爷看错成了长安小姐,愣是要亲脸颊,搞的公子再也不敢让小姐多喝酒了。
“你先留在这儿等景儿和茯苓,我带着小姐去醒醒酒。”
“好。”
须要背着沈朝野从人烟稀少的后门出去,寻了一处小医馆,向大夫要了一份解酒药,小心地给沈朝野服下,然后按着她的关冲穴,醒神开窍。
须臾,沈朝野才悠悠醒来,双目短暂的朦胧后很快恢复清明。
不过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偏头说“须要你的力道依旧那么大,想把我手指折断似的。”
须要学着萝蔓翻了个白眼,佯装凶神恶煞的说道“小姐下次再没节制的喝,奴婢就真的折断小姐的手指!”
沈朝野立刻缩回手,眉一挑,“难。”
“小姐不信?”
“我是说,你嫁出去难了。”
“……”须要额头的青筋暴起,可‘罪魁祸首’早已经溜出了门。
须要起身,三步化两步地上前,轻轻松松将沈朝野扛在了背上,原路返回了听月楼。
等沈朝野回去时,景儿和茯苓早已回来,手里还真拎着几盒点心。
“买好了就走吧,时间还早,随我去几家铺子瞧瞧。”
沈朝野心里清楚定是萝蔓乱吩咐,但也不揭穿,只要她们开心,她乐意宠着。
祖母交给她的嫁妆铺契里只残留下来了几间铺子,但她觉得这几间铺子恐怕没她想象的那么好。
毕竟当年这些可是经许氏过手的,许氏这么精明心计的女人,定是挑选了几间门面大的、收益较好的、掌事的又好摆弄的铺子。
而这些能安全保留下来的铺子,怕是已不成气候。
沈朝野等人首先去了珠宝首饰铺子,听说原先是个挺大的铺面,可等她们走到门口时,看到的却是门庭冷落的场面,门口‘七宝轩’匾牌歪了都没人注意。
走进一看,才发现七宝轩里面客人寥寥,掌柜打着哈欠,根本不理会客人。里面连一个小厮都没雇佣。
沈朝野对身旁的萝蔓使了眼色,萝蔓立即上前,一掌拍在了桌上,瞬间将掌柜的瞌睡虫都拍没了。
“怎么了怎么……你哪来的小蹄子,竟然敢打搅你老子我休息!”
掌柜吓个激灵,以为打雷下雨了,定睛一看,竟然是个眉清目秀的小丫头,正瞪着眼看他。
萝蔓毫不怯懦,驳了回去,“主子雇你来照看店铺,是让你来瞌睡的?自己偷懒还理直气壮,我呸!什么东西!”
“你!老子算是明白了,你这小丫头是来砸场子的是不是?看老子怎么修理你!”
说着,掌柜捋起了袖子,一板一眼的,一副欲打萝蔓的气势。
“谁砸场子?”
可冷不丁,须要从萝蔓身后走了出来,手里的剑露了半分,剑身上凛冽的寒光让掌柜腿一软。
屋内的一两位客人早已注意了过来,见形势不对,连忙捂着嘴溜出了门外,生怕牵连到自己。
掌柜立即伸起双手,神情变得谄媚起来,不敢再出言不逊半分。
“不不不!我说错了!两位姑奶奶,你们这到底是要干嘛呀,小本生意不好做,你们都把我的客人吓跑了!”
“你还知道做生意?”
突然,一声冷漠中带着威慑的声音凭空响起。
“谁?谁在说话?”掌柜傻眼,他没看见眼前的两位姑奶奶有开过口啊。
只见在两人诡异的笑容中,他看见了一抹人影从她们身后走出,身影飘渺,面纱遮掩,只有那双眸子黑沉如潭,无形之间带来一丝压迫感。
“你是谁?”掌柜心生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