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责怪他,相反,她比从前更加细心温柔的照顾她,他手机里预约的是双人床,他或许是怕自己酒后不安分吵到杨墨无法安睡,但他的酒品却是格外好的。
不哭不闹,醉了后直接闷头睡觉,只是偶尔不舒服时把半个身子挂在床头呕吐。
杨墨只需准备好一块湿毛巾和一个垃圾桶就行,所以他或许是不想与她同床共眠而已。
杨墨在床边侧坐着,看着已经安睡了的唐魏的睡颜,像暖阳柔情的四月天,是爱,是暖,是希望。
窗外忽然下起了霏霏细雨,杨墨为唐魏拉拢好被子,把发呆移到了窗边,不久又刮起了黑风,雨线像变戏法似的越变越粗,简直就像孙猴子的金箍棒,搅的东海人心惶惶,不得安宁。
母亲从唐家两手空空回去后,压抑了几十年的闷气像忽然找到了出口似的,推着、挤着、踩着一同往外冲,她铁青的脸色越发张扬了,变得有声有色了起来,
杨雪由于没有借到钱争取到她孩子的抚养权,初为人母的她,再高的傲气,也只能忍气吞声,厚着脸皮去探望,可是孩子还小,两岁的人儿,你能让他对感情有多大的投入,当然是整天见到谁就和谁亲切了。
看着孩子不喜欢她抱,一抱就哭,她心里觉得真是憋屈,就像在拐偷别人家的孩子一样,她气冲冲的回到了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