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和我说过半句话,倒是有一次她忽然回来检查身体,住了两三天,回去却告诉父亲,说奶奶把我带的瘦不成样。初二的时候,他们一家人都回来了,之后就留在了b城工作,奶奶和母亲两人从来不和,每次我从学校里回去,都能在家里看到一副鸡飞狗跳的情景,杨雪帮着妈妈骂奶奶、有时还会捡起地上的玩具打奶奶,之后就是对奶奶不理不问,母亲似乎很高兴,因为那如了她的意。父亲每次对于这样的家庭矛盾都选择容忍,只听母亲一个人的说辞,他试图去让奶奶妥协,父亲气不过的时候就会对着奶奶一个人骂。”
说到这里的时候,杨墨仿佛看到了奶奶坐在房间里孤落落抹眼泪的画面,说着说着,眼泪又上来了,唐母递给了她两张纸巾,她接过在眼角摁了摁,继续说“我谁都没有帮,我等着她们吵完,家庭里的小事,都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但母亲却因此记恨上了我,每当我和奶奶站在一起聊会天,或时在路上走在一起的时候,她就会开始对我不理不搭,她想让我做很多家务,但不会开口和我说,可是如果我没有做的话,她就会在父亲面前嚼舌头,父亲从来不问为什么,母亲一说他就会来指责我,我要是解释一句,在他看来便是强词夺理。7年前奶奶去世了,出殡那晚,我和爸爸因为他多喊了我一句吃晚饭而大吵了一次嘴,那是我离家出走的导火线,母亲要我还学费,其实长这么大,我就只用过他们的学费钱,我还了他们的学费,可我却欠了朋友的债,拼命工作好不容易还清了债,却发现自己生了一个病……”
“什么病?”唐父唐母齐声问。
杨墨没有立马回答,她用眼角的余光偷瞄了一眼隔壁坐着的唐魏,他脖子上的喉结上下移动了一下。
杨墨笑道“已经好了,不提了!”
唐母道“那你爸爸呢?他到现在都不管吗?”
爸爸,多么美好的词语呀!可是杨墨听着却觉得是那样的惆怅,她低叹了口气,道“他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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