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回答眼墨的问题,而是环顾了一圈周围,“你不觉得摆设都没有变吗?”
像终于找到了杨墨熟悉的话题,“是啊!我刚进来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些沙发都是原来的摆设,还有这瓶花,非洲菊,和以前一模一样。”
“是的,确实一点都没有变,不过只有这个店铺是这样,其他的店铺都与时俱进着呢?”
三言两语,又把杨墨打回沉默。一阵心痛,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过了一会儿,萧玉冷讽地说,“不打算和我说一下瑞士的美景吗?听说去过的人都不想回来了。”
美景吗?确实是美,只是她四年大部分时间不是在医院里,就是在房间里,去过的地方实在是少之又少,杨墨挑她最熟悉的说,“日内瓦湖上有一个很大的喷泉,但他喷起来的时候,所有住在日内瓦的人只要朝它的方向望去都可以看到。”
萧玉斜眼睨了一眼杨墨,见杨墨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了,不禁再次嘲讽道,“就说完了?四年在瑞士就看了一个日内瓦喷泉?哼!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不懂风情。”
杨墨选择性忽略萧玉的语气,“阿辰最近忙吗?我……”
“这话你应该去问阿辰。”萧玉打断她。
阿辰,她真的没有勇气去面对他。杨墨心里想,他应该恨死她了吧!当年对着他说了那么狠心的话,可是,那个时候,她以为自己快要死掉了,不可能再回来了。不过,现在回来了又能怎么样呢?她已经不是当年的墨了,她有一个名义上的丈夫,还有一个名义上的儿子。
“阿墨,你真狠心。”萧玉顿了顿说,“我永远忘不掉阿辰在他毕业会上喝的烂醉如泥的样子,他第一次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哭,他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你知道吗?你一走就是四年,四年里,你就发了一份邮件,之后就是了无音讯。”
杨墨听得浑浑噩噩,他真的当着那么多的人哭了吗?还有,不是她了无音讯,是她真的没有想到那么多,刚去便动了手术,每天被疼痛充斥着大脑。
“对不起。”
“这话你应该去和阿辰说。”萧玉再次重复了这句话。
“玉姐,不是你想的这样的。”
“那是怎样?”萧玉等着杨墨说下去。可是杨墨最终没有吐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告别萧玉,杨墨走在深冬的街道上,依旧和当年一样,一个人孤零零地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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