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座大宅子门口有人在把守,郑安只是瞧了一眼,便闪身到了那片宅院的后面。
林菊交待钱进宝找个地方藏身,他和郑安两人展开轻功,悄无声息的跃进了围墙内,郑安打了个手势,轻轻跳到了钟帮主家亮着灯的屋子屋顶。
林菊则靠墙缓步而行,走到窗子下。
在整个白家围,钟帮主住的宅子当然是最大的一处。
要说起来,这个钟帮主倒是会享受,打家劫舍收保护费什么的叫众中兄弟去干,他自己则躲在在世外桃源一般的地方喝酒吃肉娶老婆,过得好不逍遥自在。
上了屋顶之后,郑安身子如狸猫一般,趴在屋顶上快速的来到了中心的位置,然后将耳朵贴在了屋顶之上,听着屋子里的动静,朦朦胧胧,有些听的不是很清楚。
接下来,郑安轻轻的将那屋顶的一块瓦片给揭了下来,然后用匕首钻出了一个小洞,这时候,便有一束光从屋子里透了出来,借着这个小洞口,郑安正好能够看清楚屋子里的情形。
只见房间布置得富丽堂皇,弥漫着檀香,正中间有一张椅子,那椅子上坐着一个身穿大红嫁衣的女子,她的头被霞披盖着,看不出是不是江芯月。
郑安看到这一幕,心中即时定了下来。
她身旁一个四十多岁新郎打扮的汉子喝得满脸通红,笑嘻嘻地道“小娘子,等得很心焦了吧,兄弟们非拉着我喝酒,我可是心急如焚啊,好不容易才摆脱他们,这不第一时间回来了吗。”
新娘子没有说话,一动不动地坐着。
新郎可能是口渴了,坐在桌子上,倒了两杯茶水,都给喝干了,开心的他哼了几句小曲儿。
“小娘子,众人这就上床歇息吧,一刻值千金哪!”那新郎伸手扯下了新娘的头盖。
这时候郑安看得清楚,屋中的新娘子正是江芯月。
郑安心下一阵激动,立即破瓦而入,哗啪啪一阵瓦片落下声响,新娘新郎身旁已经多了一个人。
新娘新郎都是一惊,情不自禁站起来退后一步。
待看清来人是谁,江芯月喜呼道“郑大哥!”奔向郑安,扑进他的怀抱里。
在最绝望时刻,终于等来了心上人。
新郎伸手去拉江芯月,却给郑安的乌蠡刀背给挡了回去。
这时候,房门被踢飞,抢进来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林菊。
江芯月见了又叫“林大哥,快去救欣桃姐和林杰。”
那新郎又惊又怒,喝道“你们是谁,竟然敢闯入我家中!”
林菊伸剑指着他,冷冷地道“众人是地府来的阴差,前来取你性命的。”
那新郎正是血刀帮的钟帮主,看着眼前的不速之客,心中惊诧莫名,这白家围进口只有一个,外面布了法阵,并且还养有水僵和大青鱼,一般江湖人士是不可能进得来,他们既然出现在这里,那么本事自然不低。
他还听说,新娘的同伴武功高得不可思议,自己这身修为,就是给他提鞋也不配。他还是很有自知之明,心中后悔不该惹上这样的人。
一刹那间,钟帮主已经打定注意,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左右手扬出,向郑安林菊各发出一枚暗器,打出暗器后,转身就往门口奔去。
可他还是低估了郑安的能力,刚奔出几步,门口人影一闪,一把乌漆漆的大刀刀尖正对着胸口,钟帮主奔得正急,眼见就要撞上去,百忙中使出一个铁板桥,虽然胸口仍然撞上刀尖,但停得还算及时,入肉不深,没有伤到筋骨内脏。
钟帮主脸色煞白,酒意顿时全无,胸口一丝血从伤口流下来。
“你……你们到底是谁?”他没想到郑安的武功高到如此地步。
“不想死的话就把我妻儿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