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山岗道“臭屁我当然怕,只是你时时刻刻都在放屁,最初时酸崩烂臭,到后来必然只听其声而不闻其臭,臭气都放没了。”赵山峰拍手道“不错,大哥最初放的是臭屁,到最后却只能放响屁,我们不怕,哈哈哈哈。”
赵山巅道“我不但是屁人,还是臭屁人,放的屁全都是臭的,臭得昏天暗地,问你们怕未?”赵山峰赵山岗两兄弟听了,脸色一变,作势逃走。
赵山巅拉着赵山峰衣服问“二弟,你说我到底错在那里?”赵山峰道“若不是看在你能连续放臭屁的份上,我还不愿指出你的错误呢。大哥你想想,若是叶小鳖孙请了我们出马,那个什么彩姑能成为漏网之鱼吗?”赵山巅赵山岗齐声道“不能。”赵山峰又道“范姑娘的师父林孤芳,能在咱们三人的手上救走范姑娘吗?”二人又齐声道“不能!”
“既然如此,咱们又何必惧怕?先不说有没有人知道我们是凶手,就算有人知道,杨兄弟与范家又没亲戚关系,为此他怎么会与咱们为难?”赵山峰十分得意说道。
“就是,如果没有了范姑娘,杨兄弟就根本不会来辽国,不来辽国,也就不会去八达庄,不来八达庄,咱们就不会相见认识,一切如旧。”赵山岗也是摇头晃脑。
三兄弟自娱自乐,胡扯一通,直到范翠翠出庵才停下口,迎上前围着她纷纷说道“范姑娘,幸好叶龟孙没有请我们三兄弟出手,不然你那里能站在这里?”“你该感谢我们高抬贵手。”“辽东三英所过之处,寸草不生,范姑娘祖上积德,没碰上我们三个煞星。”
范翠翠翻着白眼推开他们,走到杨天意和箫连宁跟前,跟他们说,惨案发生前,南院大王耶律重元曾经前来拜访与爹爹秘密会面,过程与结果都很不愉快,几乎是扯破脸皮的决裂,彩姑无意之中听到爹爹与妈妈说话才知道这一件事。
彩姑的说辞,使得八达庄叶原与耶律重元扯上了关系,案情脉络清晰起来,三人推测,叶原是耶律重元的头号马仔打手,所有阻碍耶律重元攫取利益的人都会被叶原除去。耶律重元拉拢不成,便派叶原除去范宏全家。同样,叶原设计捕捉囚禁耶律洪基,也定是出于耶律重元的指使。
前台幕后凶手都已然浮出水面,叶原不知所踪,六人决定先回上京找耶律重元的晦气,出发前,他们再一次夜探总管府,确定耶律重元父子都去了上京。
四天后,上京城内。
六人分头打探耶律重元父子的落脚点,一连两天毫无所获。
杨天意决定入宫向耶律洪基寻求帮助,焉知耶律洪基不在宫中,向皇后箫观音一打听,原来皇上心痒难奈,腿伤还未好完全便又出去打猎,听说还带上堂兄弟耶律涅鲁古。杨天意深知事情紧急,问清楚耶律洪基打猎的大概方位,顾不上等辽东三英和箫连宁回来,请了一个向导,与范翠翠骑上骏马,风一般驰向城西北一百里开开的皇家猎场枫林圃。
枫林圃,草长林密。
黑云悄悄遮掩眉月。
暗黑天幕下,大帐篷内气氛融洽,弥漫着酒肉香气,耶律洪基、耶律涅鲁古与众兵士将领尽情欢饮,一袋接一袋的美酒、一盘连一盘的牛羊肉被捧上酒桌,每人都喝得烂醉。
耶律洪基搂着涅鲁古的头颈,十分亲热,一起举杯连饮九杯,最后还摔起跤来,涅鲁古不敌长兄耶律洪基,被压在身下,耶律洪基哈哈大笑,站起来道“涅鲁古,你可服我?”涅鲁古道“皇兄不愧为大辽国第一勇士,涅鲁古自愧弗如。”
耶律洪基听了又是一阵大笑,环顾四周,见得臣子将士喝得高兴,酒意涌上便自行出帐,回到自己帐篷睡觉。
佯作大醉大败的涅鲁古也要回营睡觉,摇摇晃晃行出大帐,来到三里外自己带来的部队阵中,默默点齐兵马,派部下埋伏在营地周围,随后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