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无法告慰你俩在天之灵。”
辽东三英听说两人的惨事,忍不住红了眼,纷纷议论,赵山巅道:“人世间最大的悲痛,乃子欲养而亲不在,范姑娘思念父母,真教人心酸。”赵山峰道:“非也。”赵山巅道:“何来非也?”
赵山岗道:“大哥,人世间最大的悲痛,是白发人送黑发人。”赵山峰摇头道:“错了,都错了。”赵山巅和赵山岗齐声问:“怎么错了?”赵山峰摇头晃脑道:“大哥错在,范姑娘眼下情形,该用‘少小离家老大回’来形容,至于三弟错在,人世间最大的悲痛,乃是家在,人却不在了。”
赵山岗道:“错,错。父母在,人生尚有来处,父母去,人生只剩归途。人不在了,家已不成家,何来家在人不在的说法?范姑娘是家在,人也不在。”
赵山巅道:“错,错,你们都错了,范姑娘眼下是父母不在可远游的状态。”赵山岗问:“大哥,那我又错在那里?”追哟文学
赵山巅道:“你错在嘛,呃,你错在理解不了家的含义,何为家,家就是屋子里养一头猪,根本与人无关,家成家与否,主要与猪有关,与人无关,人就算死光,只要家里还有猪,那还是家。”
赵山峰道:“大哥,你错得离谱,范姑娘是想嫁给杨兄弟,却没有父母做主,更没嫁妆,心中难受。”
范翠翠一旁听了他们胡扯,忍不住悲从中来,大哭叫道:“你们走,我不想听到你们在这里乱说。”赵山巅道:“二弟,你这次大错特错,连范姑娘也忍不了你。”赵山岗道:“大哥,你也错了,你说屋子里有猪就是家,可你看到这里那一间屋子有猪?所以嘛,范姑娘的家早已不成家。”
杨天意见他们乱说惹哭范翠翠,立即赶了他们出去,扶起范翠翠道:“翠翠,别哭坏了身子,我答应你,一定揪出元凶,以告慰伯父伯母。”范翠翠哇的一声,扑进杨天意怀里,放声大哭起来,杨天意拥着她,轻拍玉背,低声安慰。
范翠翠哭了好长时间,才慢慢止了声音,拉涰道:“天意哥,我一直记不起小时候的事,只在梦中偶尔忆起一些片断,直到遇到表姐后才知道爹娘全家被人害死,没想到我有这么悲惨的过往,太悲惨了,如此血海深仇……我……我为什么会忘记了呢。”杨天意道:“嗯,实在是太悲惨,定你小时候太痛苦,为逃避不愿回忆起,久了后便渐渐忘记,那也是有的,没关系,你现在记起正是时候,咱们在这里缅怀先人,休息够了,立即就去总管府打探消息。”
五人在南京城内城外游玩了几天,身心放松了许多,范翠翠的心情得稳定下来。
休整完毕,第四天晚,杨天意与范翠翠重入南院大王耶律涅鲁古的总管府,可是于府内躲藏寻找好长时间,始终未见耶律父子,不得意只好离开。
第二晚,他们又来,依然没见耶律父子踪影,箫连宁与辽东三英等得不耐烦,第三日径进入总管府,抓来几个人逼问,才知道耶律父子六天前离开南京,奔赴上京叙职。
五人聚在一块,箫连宁问:“这怎么办好,难道返回上京?”说完眼光看关杨天意,杨天意问辽东三英:“三位大哥,你们二十多年前就被困八达庄三英洞,可曾听说过此桩举国震惊的灭门惨案?”
赵山巅道:“我们被闲洞内,信息隔绝闭塞,且年代旧远,已然没有任何印象。”杨天意道:“我心中一直有一个揣测,这一回洪基兄弟中计被擒,叶庄主为什么没有请你们出马?”赵山峰道:“难度不大的任务,通常不会劳烦到我们三兄弟。”杨天意转头问箫连宁:“表姐,你夫君及姨丈姨妈会不会武功?”箫连宁摇头道:“不会,他们都不会武功。”
赵山岗提头醒尾,问:“天意,你怀疑范姑娘一家是被叶庄主派人所灭?”杨天意道:“大伙认为有这种可能吗,范家都不会武功,由王聚德出手就可,根